文/宋小君
冯唐译泰戈尔《飞鸟集》,被批评,被下架,朋友圈又开始谈论诗歌,同样自诩一个诗人,我也想说说自己对诗歌的理解。
现代诗不景气,没几个人正经写诗,也没几个人正经读诗,流行歌曲取代了诗歌的位置,诗歌似乎被时代遗弃了,你敢说自己是诗人,那是讨骂。
诗言物,载志,消胸中块垒,快意时指点江山,落魄时诗就成了一个出口。
写诗的人或者是走上了权力之巅,不写诗就不算活过一天,像乾隆皇帝。
或者只是一介布衣,但在自己的诗歌世界里称王称帝,写三千首诗,就是有了三千个后宫佳丽,看哪个都好看,恨不得晚上拥着每一个入眠。
写诗是因为心有所爱,爱有风有雨的黄昏,爱穿上裙子就春风化雨的姑娘,爱这个操蛋的世界。
有人写朦胧诗,有人批评看不懂,只能自娱自乐。朦胧诗就跟抽象画一样,与其说是去解读其中的意思,不如说是解读自己的内心。
有人写情诗,有人批评是荷尔蒙驱动,荷尔蒙驱动怎么了?荷尔蒙还驱动了爱情呢,还驱动了人类文明呢。
诗无定法,现代诗更是如此,不论平仄了,也不论韵脚了,诗人说了算,想要写成什么就写成什么。人们往往妥协惯了,对不公正用忍耐妥协,对雾霾用口罩妥协,对文学批评用下架妥协,对一点爱情的阻力用放弃妥协。
但在诗不需要,诗就是高度个人化的东西,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诗人也不送,有性格的人本就是稀缺动物,要是为了讨好别人而损伤了自己的性格,那受伤害的可是基因多样性。
诗又不是工业化的产品,讲究统一规则,统一标准,讲究专家的评审评定,专家又不写诗。
诗贵在独立,贵在爱谁谁的态度,贵在不妥协。
写诗就是表达自我,表达对命运的不满,对阻力的抗争,表达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写情诗就是歌颂爱情,歌颂姑娘,歌颂你来看我的时候眉眼好看,歌颂一切平凡的事物。有人会在情诗里读到敢爱的勇气,读到姑娘的小心思,读到男人的糙汉柔情,读到那些终将逝去的遗憾。
当然也有人读到了酸涩,读到腻,读到不喜欢,读到不相信,读到情诗就是粉饰爱情。
那又如何?
诗不讨好任何人。
诗就是为了自己写得爽。
做个有性格的人,难得。
做个有性格的诗人,更难得。
所以,我写诗,写情诗,写我心中所爱,写大千世界,写好看的姑娘。
如果你喜欢,就来坐坐,我以诗换酒,陪你聊聊人生。
如果不喜欢,你不来,我也看不见。你来了骂两句,我权当没听见。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谁让我是个诗人呢。
这年头谁还读诗啊?
诗无定法。
翻译的规则是信达雅,这点毋庸置疑。
但有时候一些带点有意思的翻译,个人化强烈亦无不可。
每个人读到的意思都不同。
理解的意思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