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一个多雨的夏天,枫子呱呱坠地,至此的很多年,枫子的妈妈说每逢她的生日都是雨水或阴天。不过,这不影响她阳光的性格,还好还好。
枫子出生的时候,妈妈在产房里努力,爸爸在房外和其他人一起打扑克,厮杀的火热。你说是有多不靠谱?事后问起了爸爸说,我也帮不上忙啊!一脸的无辜。枫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这个故事讲给了他的上司,上司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问,诶那你会打扑克不。。?男人的注视点怎么都这么奇葩。
好在妈妈是个伟大的女人,凌晨五点多,枫子降生,大家都围着宝宝看,是个女孩子,唉。那个年代的重男轻女其实应该不严重了,但家族的风气还是存在,枫子的出生彻底断绝了爸爸家族想传香火的愿望,所以在另一个房间,早她出生两天的姑姑家的男孩子,就格外的受宠。也是好在,家里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外人不疼,爹妈总得好吃好喝给着啊,没吃什么名牌奶粉,没经过啥才艺补习,挨着接受堂兄弟表姐妹的衣服,枫子也算是彪到了二十多岁,还带了付120斤体重的大身板子。
枫子的两只耳朵不一般大,据爷爷的说法是叫鸳鸯耳,代表此人聪明。现在注意的观察下,还是能看得出两耳的轮廓有些不一样,枫子自豪的给我讲自己是怎样怎样不凡,一定是智多星转世云云,她睿智的母亲实在听不下去了,来了句,拉倒,你那就是残疾。我嚼在嘴里的口香糖随着她话音落定而直接滑到了喉咙里,咳咳,亲妈,鉴定完毕。
枫子小的时候很漂亮,妈妈说抱着出去十个人见九个人夸,特给她长脸。诶,现在怎么就长劣了呢?岁月是杀猪刀啊。小时候乖乖又安静的她有一次不小心碰倒了正在烧开的水壶,滚烫滚烫的开水就那么在小小的孩子身上流淌,伴着眼泪啊嗷嗷嗷的叫声,也不知道妈妈是怎么治疗的居然没留下一点疤痕。
太多的记忆也就没有了,用枫子的话说,她没有童年。依稀有印象说,妈妈曾好奇抽烟是什么滋味带着她一起尝试,结果都呛成了马果断放弃(其实母亲也是个逗比啊),上幼儿园的时候天天哭天天哭,不小心被生锈的钉子划了深深的口子而没打破伤风针,被狗狗咬了一口而没去打狂犬疫苗,四岁的时候会咿咿呀呀的背出儿歌书里面的所有内容,拿着五块钱乐颠颠的跑出去买雪糕一阵风吹来便什么也没有了。。。也许每个人都能记忆一些童年的碎片,那些是连自己的母亲都遗忘的曾经,现在回忆起来更显弥足珍贵。
枫子总说,虽然现在的自己不是很完美,但是这都源于父母亲赐予她生命和一定异常艰苦的抚养。而受伤了那么多次没有疯掉或者死掉,没有在成长中被拐走也算是福大命大。这就是很多人喜欢她的一点:感恩,其实,我能在这里码这些字,你能在那头静静的读,就是父母,岁月,一切的一切没有辜负你的最好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