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流转之后,凉意席地而坐,木叶比秋天短。
当秋季来的时候,没那么热, 穿上一套喜欢的衣服,背上挎包,戴上耳机,出门去一家有落地窗的便利店挑选饮料。然后看见路上来往的行人,卖水果、烧烤的小摊贩,亦或是蔚蓝澄净的天空。
现在还没有到满地落叶的时候,奶茶仍与冰块相拥,大街上薄薄的风衣不在,女孩子豆沙色的口红和那些轻轻吹拂起衣角的风却已经开始嬉闹起来。
所以初秋总是这么温柔,日间把夏天留下,日落后还带秋风。
也有人说秋天是倒放的春天。诚然,前者自上而下飘落一地银杏的金黄,后者自下而上爬满紫藤萝的窗。
今年以来,发生的事情很多,奔波里难免孤独随意。
那些灯红酒绿花开处,那些风雨来往不逢时;那些烹羊宰牛且为乐,那些落魄江湖载酒行;
那些迎涛逐浪夜漫长,那些江心一苇随波渡;那些放浪形骸深情许,那些一片冰心在玉壶。
也很长时间以来,时间过的都有点像迷宫,徘徊在忙碌中无法自拔,慢不下来,停不下来,若即若离像此时素秋绿意葱茏的白。
曾经无知的说过工作就要有种码字,咖啡,音乐,阳光的感觉,可是等到音乐响起,咖啡泡过,阳光温柔时,什么都继续不了。音乐影响了思绪,阳光模糊了眼睛,就连咖啡也可以干燥我的喉咙。所以从工作视角看,组织保障和资源配置往往是不理想的,理想环境并不是达到目的必要条件。
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车流,走在路口的十字街上。
我闻到橘子被咀嚼进嘴里,我看见画眉去土里啄泥,我听见蚂蚁被车子轧死,我抚摸着时间飘落下的汗滴。
这个秋天还是要好好努力,黄叶慢慢落下的时候,人却可以迎来新一轮的生长,本就是惊喜。
回忆起7年前金陵城的梧桐叶落满中山,浦口某个还来不及清扫的清晨,大语课上,张教授讲到周礼,语气生硬道:“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我可以容忍你们不听课,但不能容忍你们不知道‘六艺’”。
现如今“六艺”我终究还是忘记了,但庆幸仿佛留存下来了理想,不知道这是否是张教授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