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让呼吸急促,急躁不安。
或许是行在路上,背囊太沉,我没有捷径。
装在其中的理想还没变现,在折返的途中却开始渐渐地压缩脊部,逐渐畸形。
这不是我自嘲驼背的理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用来假想的借口。
就像假设自己,此刻就站在学林街的某个路口一样简单:
看熙攘纷流,人头攒动。
或微星半点,灯黄路瘦。
学林街,我可以笔直前行,沿途并没有华丽的风景,小吃消遣地却是颇多,偶尔有微风拂颊,柳絮打搅。
也许这条熟知的路的尽头:
报刊亭的阿姨,仍会在晌午十一点左右打个小盹,被某个买烟的少年惊醒。
而便利店的大叔,朝人依旧会是一副和蔼亲切的模样。一句你好,一句慢走。
在这条路上,我也许会蹦哒出几颗热乎乎的眼泪,交托给忽如其来的雨水。
但也可能会,无动于衷,当作一般普通的路,默行而已。
于我而言,那曾是一条可以返回的路,如今却成为我不能反悔的路。
路长,且直。
能再走走,已是奢侈。
文/茵栀黄,6.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