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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稳婆陈鹤宇

简介:窗外响起几声呼哨陈鹤宇三魂七魄归位,“进来”秋山鬼头鬼脑的进来,陪着小心,“不敢打扰五爷用功只是那曾老九又来催了几次,要您尽快去呢”曾老九让他尽快去?怕是吴大郎等不及了吧陈鹤宇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吴大郎在搞什么鬼,查到了吗?”秋山笑嘻嘻的说:“吴大郎如今自顾不暇了,听说叫吴公公收拾了一顿,关起来了”陈鹤宇扬起眉毛,略有惊讶,“哦?”“圣上最近正在清理、管制宦官,吴公公自己还夹起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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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小,这些或许还听不懂。但是无论如何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读那么多年圣贤书,赌博狎妓到底好不好,我想你是明白的。”

一番话说的梅子清低了头。

“以后再有人缠着你去玩,就想想梅大人对你的期待。”陈鹤宇感觉说的也差不多了,站起身。

“我叫陈鹤宇,在长兴侯府排行第五。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出了门,陈鹤宇示意秋山继续盯着他,带着秀水慢悠悠溜达回侯府。

耽误了这些功夫,走回侯府正要落锁。

门房陈老福看见他们赶紧行礼打招呼,暗自嘀咕着五爷竟也改了夜不归宿的毛病。

为了方便秋山回复,陈鹤宇径直去了前院书房。

路过东边垂花门的时候,扫见一个男子背影十分眼熟,陈鹤宇驻足看了几息。

那男子正往二哥的书房走去,边走边吩咐小厮去账房取几个物件。

陈鹤宇耳朵动了动,自从穿越过来,他发现自己听觉十分灵敏。

就好比上次在曾老九赌坊,在嘈杂的摇骰子、下赌注的喊叫声中,他一下子就听出来吴大郎的帮闲。

这次,他听出来这个人正是在赌坊东耳房,跟吴大郎说话的褐色短衫男子。

他说有法子引自己去赌场,让吴大郎收拾。

啧,这事儿还真是跟他的好二哥有关系呢。

他轻声示意秀水,悄悄跟过去。

陈鹤宇回到书房,茯苓上前接了外衣、打水伺候洗漱,连翘已经从厨房提了晚饭,煨在小炉子上。

陈鹤宇穿着家常衣服,坐下来等着晚饭的时候,看到茯苓那丫头在旁边一直转来转去。

忍不住说:“有事儿你就说,别驴拉磨一样晃的我眼睛疼。”

茯苓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方才秦夫子命人送了一些书过来,让您先熟读了,再过去找他。”

陈鹤宇一怔,气笑了,这是原身留的阴影面积太大了,秦夫子轻易不敢信他,委婉拒绝他每天去族学呢。

“知道了,”他搓了搓手指,“书呢?”

自己要拿出改过的态度来,才能让人家相信,这需要时间。

茯苓把书拿过来,他略翻了翻。秦夫子也不算太过分,他送来的书都有注解,小楷写的工工整整,非常详细。

背诵是最容易的事,想要理解文字内容就要借助这些注解。

吃过饭,陈鹤宇塌下心来,认真看书,直到秋山回来禀报。

城门关闭,梅子清并未回饶河庄,而是去曾老九的赌场找到了自家老奴,一并去了福来客栈,打算过一两日就回老宅。

秋山在巷口找两个乞丐帮忙,叫他盯着梅家主仆的动静,自家先回来了。

难得他没在赌场过夜,看来是能听进劝告。

不过想到梅端所说,她家大部分下人都是二房安排的,这个老奴是否可靠也值得商榷。

一想到梅端这丫头,陈鹤宇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终究是想见的心思获胜。

他吩咐道:“明日上午爷要读书,谁都别来打扰。吃了午饭叫马房备着马,去趟饶河庄。”

一宿无话。

翌日起来,陈鹤宇神清气爽的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脚,做了半个时辰有氧运动,大汗淋漓的模样看的丫头们小脸都红了。

最近坚持锻炼,陈鹤宇也觉得自己体质变好了,他对着铜镜满意的摸摸腹部,嗯,过不了多久八块腹肌就要出来啦。


想象中的大队人马并不存在。

微弱的月光下,离他几步远有个人正往前走,显然是绕着洞口附近徘徊,背影还挺熟悉。

前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猛然转身大喝:“是谁——”

陈鹤宇反应迅速,随后摸到旁边散落的半截土砖,对着那张熟悉的脸就狠狠拍了过去。

没错,这就是他那好二哥!

正想揍他呢,他就主动凑上来,二哥真是贴心极了!

真后悔刚才没拿秋山给的那块整砖!

陈二郎啊的惨叫一声倒地不起,面上带了些血色。

这个时候秋山、秀水也爬进来了,一看前面有人不由惊了。

秀水不吭声,先跑过来护在陈鹤宇身前,催他快走。

秋山看到地上二爷一动不动,吓得声音发抖,压着嗓门说:哎呀我的五爷,您,您怎么把二爷… …”

“快走,他死不了!”

陈鹤宇语气凶狠,带着他二人处理好狗洞,迅速离去。

他知道自己力度不算大,陈二郎顶多昏迷一会儿,好在他没有带着小厮,也不怕人举证他们。

回到外书房,秋山还惊魂未定,“二爷为什么要亲自去捉拿咱们?”

陈鹤宇也十分不解,陈二郎应该不是恰巧路过,他那样子分明是早就知道那个洞口,正等着抓人。

只是为什么不带小厮呢?

二哥这脑回路真是让人费解啊。

主仆三人刚喘好气儿,茶水还没来得及喝一盏,长兴侯就派人过来敲门,说是请五爷过去聊聊。

陈鹤宇看看天色,都快子时,现在去聊聊?

陈鹤宇拿着两本书,起身去了长兴侯的外书房。

一进门,长兴侯看见他的衣着打扮,显然是外出服,气的手一扬,一盏热茶就砸了过来。

“逆子!跪下!”

陈鹤宇躲避不及,被泼了满身。

——也不敢躲避,现在的孝道就是这么要求的,你老子打你,也得忍着。

他拿着的书握紧了。

穿过来这么久,为着原身留下的各种烂摊子,他一直低头隐忍,也一直烦躁不耐。

表面看他嘻嘻哈哈什么都不放心上,其实内心的压抑,终于在此刻到达了顶点。

陈鹤宇直直的站立着,昂起头,注视着长兴侯暴怒的脸,不行礼,也不下跪,更不想解释。

心里忽然想起来“万恶的旧社会”这句话,动不动就要拿礼教压人,动不动就要你下跪,今天我还就不干了。

长兴侯见他这幅模样,更生气,“你还不服气?这么晚了你去干嘛了?净干些鸡鸣狗盗的事,我真是错信了你,就知道你好不了三天就皮痒痒!”

“一进门父亲您就打骂,都不让我解释一句,我也错信了您——”

陈鹤宇确实不服气,这叫什么事儿?单凭老二的一面之词,还真把他定死罪?

长兴侯果然暴怒,转身满屋子寻摸趁手的物件儿,这个逆子,以前骂了他,就嬉皮笑脸求饶,会哄他开心,现在倒学会质问老子了。

真是枉费自己百般替他遮拦,一点儿不懂事!

摸摸砚台,不行太重了,一扔下去准得磕坏脑袋,他还得心疼;拿起博古架上的花瓶,不行太脆了,破瓷片准得扎破流血——

最后,随手在书架上抽出一本薄书,卷起筒子刷刷往他臀背抽了几下,“我叫你个死小子不知悔改!我叫你个死小子顶嘴!”

陈鹤宇看着老头儿气的满屋子转悠,最后挠痒痒一样打他屁股,忍不住笑了起来,满肚子怨气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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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在这个世界还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呢,除了丫鬟。

就算他没有阶级观念,家里也不会让他娶丫鬟的,所以认识多少个丫鬟都没有用。

估计会娶个官家小娘子,或者仍旧娶个有钱的商户女?

前几天燕嬷嬷把杨氏的嫁妆整理完毕,他认真看了看,一座宅院、两个田庄、一家卖针线的小铺子,再加上一些贵重的屏风家具、珠宝首饰,竟然价值8000多两。

这个时代盛行女子高嫁,陪送的嫁妆很丰富。但是一般公侯家的女儿陪嫁也就七八千两,杨氏的嫁妆着实不算少。

陈鹤宇把贵重东西登记造册,锁了起来,田庄、宅院、铺子都有杨氏的两家陪房看管,每个月对一对账目就行。他也记了账目,将来这都是元姐儿的嫁妆。

想到成亲,白天看到的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忽然就跳进他的脑海里。

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女眷,成婚了没有?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没有微整形,没有水光针,没有现代那些高科技加持,还能如此美貌,可见是天生国色。

如果可以自己选择,他很想勇敢的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

只怕会吓到人家姑娘吧,更印证了他登徒浪子不是虚名。

现在大部分读书人都会等高中才娶妻,毕竟自己身份够高了,才能求得更好的妻子,强强联姻,双方受益,以后仕途更顺遂。

但是,中举人、进士都很不容易,所以男子普遍晚婚,大部分都是二十四五才婚配。

也有像陈鹤宇这样的世家子弟,不是非要走科考路子,早早娶妻生子。

也就是说,虽然他已是鳏夫,但在婚恋市场还算不上大龄呢。

陈鹤宇十五岁考过县试、府试,取得童生身份。院试每三年考两次,他考过三次不中,后来就摆烂放弃了。

算一算今年正好有一场院试,虽然时间不太充裕,他仍想试一试,至少可以看看自己目前的水平。

陈鹤宇静下心,把院试需要用的书籍找出来,略微翻了翻。他打算先遵循原主记忆背诵,等到了族学读书,再向秦夫子一一请教。

好在为了博得玉面公子的风头,原身在诗词上下过不少功夫,还算有一样拿得起来。

院试过了就是秀才,考试内容大部分都是需要背诵的,需要发表自己见解的部分较少。这对陈鹤宇来说是好事,好歹也读书十六年,背诵他最拿手。

忙了一会儿,他看天色已晚,就让人抱团哥儿来吃饭,这小子已经眼巴巴盼望他一天,时不时就叫人来问。

等团哥儿的时候,陈鹤宇在廊下做了几组俯卧撑、打了一会儿拳脚,抓住零碎时间锻炼,改天他得弄点儿健身器材。

不一会儿团哥儿就跑过来,赵奶娘跟着一溜小跑儿,“小祖宗,慢着点儿,别跌了。”

团哥儿咯咯笑着,摇摇摆摆的跨进门,看到他爹坐在罗汉床上,扑过去就叫“爹爹”。

陈鹤宇逗他几句,又把给他打的小金锁拿出来,“这是爹爹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团哥儿看那金锁小小巧巧,背面还刻着一只小猴子,正是他的生肖,咧开嘴就乐,“西,稀饭。”

“稀饭,你还干饭呢!”陈鹤宇笑着把红绳系好,给他戴上。

茯苓、连翘已经摆好饭菜,父子二人坐下就开吃。

陈鹤宇今天忙了一天,再加上他刻意锻炼身体,颇有些饿了,一口气扒了三碗饭,还得拧两个花卷儿,菜也吃了个七七八八。

看的几个丫头目瞪口呆,五爷这两天还挺能吃的,每次都是几大碗饭,这练武的汉子多吃点儿也正常,就是和他这张俊俏的脸蛋不太配… …

看起来文文雅雅,白面书生一个,谁知道私底下他竟然这么能吃?

陈鹤宇胃口好,带的团哥儿也吃的香。

爷俩儿吃饱了正准备去西跨院看元姐儿,顺便消消食。

忽然,连翘过来禀报,说二爷过来了。

陈仲宇?他这个时间来有什么事?

陈鹤宇吩咐赵奶娘把团哥儿送回去。他走到门口迎过去,正好看到陈仲宇大步流星的跨上台阶。

赵奶娘带着团哥儿避开,教团哥儿糯糯的喊了一声“二伯。”

陈仲宇随口“唔”了一声,脚步不停,瞬间就走进堂屋,大马金刀的在正座坐下。

陈鹤宇蹙了蹙眉头,跟进去坐下,“二哥,怎么今日有空到弟弟这里来?”

陈家兄弟都随了长兴侯的高个子,陈仲宇长的尤其高一些,但是很瘦,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竹竿一样的视觉。

他侧头看着陈鹤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五郎,你好些没?”

陈鹤宇心想,我躺了一个月也没见你来一次,今天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嘴上随口答道:“多谢二哥关心,我全好了。”

“我知道你好了,不然也不会想学着做事。”陈仲宇死死盯着他的表情,似乎想看穿他的想法。

陈鹤宇敏感的捕捉到他的敌意,立刻想到长兴侯曾说,要他跟着二哥学管庶务。

他有些讶然,今天下午父亲刚提及此事,晚上二哥就过来了,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这说明,一是二哥神通广大,涉及到个人利益,非常警惕。二是陈鹤宇在家里毫无地位,同为庶子的二哥,敢毫不顾忌的上门警告他。

不过这威胁对他毫无用处,他打定主意不会搅和家里这一滩浑水。

读书科考才是他现在的目标,而二哥对他这个目标毫无用处。那么又何必怕他?

陈鹤宇起了逗弄的心思,身子往后一靠,双手十指在胸前交叉,随意的捏了捏手指关节。

他桃花眼里露出狡黠,“爹不叫我去勾栏院,没啥好玩儿的,真没意思。二哥,你教教我?”

“商场上的事,乌七八糟的,又时不时低头求人。你从来没做习惯,何必那么辛苦?”陈仲宇漫不经心的说:“你是齐云社的主力,怎么最近也不见你去玩儿?”

齐云社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蹴鞠社团,但凡是个好玩儿的,陈鹤宇就会掺和。因此齐云社的活动 ,他场场不落空。

至于最近没有去?老婆死了、又被老爹拎到祠堂对着祖宗打屁股,二哥你不知道吗?

陈鹤宇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提醒他,“二哥,你弟媳妇去了还不足百日。”

这时候你还叫我去吃喝玩乐,是想我被整个上京城议论唾骂?

陈仲宇一时语塞,清了清喉咙,“这个,这… …”

心里却暗骂,你什么时候这么讲规矩了?长辈死了你带着孝,还照样流连花丛呢。

可他总不能说,以你的本性,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陈鹤宇看够了他的窘态,才笑嘻嘻的说:“二哥,正好我有个事请教你。”

“你说。”陈仲宇松了一口气,差点被这死小子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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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宇沉静的盯着他,伸出指头挖了挖耳朵,“对不住,没听清。不过,这女娘是我约来的,你得松开她。”

吴黄牙大脑袋一伸,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看周围的人,哈哈笑起来,“听见没,他,他叫我… …你个狗日的敢命令我?!”

他话头一转,松了那女娘,拽出腰间别的折扇,狠狠向陈鹤宇头上敲来。

秋山、秀水大惊,立刻上手去拽吴黄牙。

然而他们还没碰到吴黄牙,就见他们日常弱不禁风娇滴滴的五爷,一伸右手抓住了折扇,猛地向身后一拽,拖得吴黄牙踉踉跄跄向前一扑。

然后左手顺势提住他的后腰带,也不知道怎么巧劲儿一晃,那吴黄牙就噗通栽进包间里去了。

包间的半截门帘摇曳,只隐隐看到吴黄牙的两只后脚挨在地上,哎呦哎呦叫骂起来。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跟吴老大喝酒的人有一个大着胆子说:“你,你别仗着自己是侯府就,就欺负人!”

陈鹤宇笑着对他勾勾手,那人哧溜钻进人群不出来了。他嗤笑,“无胆鼠辈,只敢欺负弱女子而已。”

虽他声调不高,还是很多人听见了,不少人面露钦佩,心里暗暗鼓掌。

毕竟来吃饭的大部分都是良民百姓,碰见这种欺辱妇女的事,早已心中气愤,只是不敢惹那些地痞流氓。

连掌柜的都隐在人群后面不敢吱声儿,只盼着这些祖宗别在店里打起来砸了家伙,急的直跺脚。

陈鹤宇转身,吩咐秋山,“请娘子去屋里用饭吧。”

秋山欲言又止,在陈鹤宇严厉的眼光下,还是走过去吗,对傻愣着的女娘,做个请的手势。

那小丫鬟不识眼色,一看见男子靠近来就想炸了,还要再喊叫。忽的被女娘喝断,“你闭嘴!”

隔着纱帘,陈鹤宇感觉到她询问的目光看过来,他略点点头。

女娘也不再多说,带着丫鬟低头进了陈鹤宇用饭的包间。

秀水守在门口,他面凶,块头大,往那一站还有几分威慑。

陈鹤宇笑了笑,对着天井看热闹的人抱拳,“一场误会,大家散了吧。”

说罢对着吴黄牙那几个伙伴们挑挑眉,侧身让出门来,一指包间。

那几个人无非是绕在吴黄牙身边,逗他开心,陪他取乐的闲汉,见陈鹤宇是侯府的人,哪里敢进去!

吴黄牙可以不怕长兴侯府,他们可没胆子。

一个圆滑的点头哈腰的作揖,“五爷安好,一场误会,误会。不如我们劝劝吴爷,大家握手言和,都是好兄弟,好兄弟哈哈。”

屋里躺着的吴黄牙听见大叫起来,“哪个小娘养的才跟他是好兄弟!老子绝不饶他,叫,叫我家里来——”

听到“小娘养的”四个字,秋山就脸色一变,瞅了瞅陈鹤宇。

果不其然见他眉毛拧成了个疙瘩,这死黄牙误打误撞惹了五爷的心结,估计没好果子吃。

秋山不由得两股战战,生怕五爷发作起来犯浑,若是事儿收不住,闹得侯爷知道了先把他们做贴身小厮的抽一顿马鞭子。

谁知道陈鹤宇并没发作,还笑笑对大家说:“劳驾诸位稍等片刻,我好好跟这位吴爷解释几句。”

说着就撩开帘子进屋,秋山赶紧跟上去,低声提醒:“他是大内吴太监的侄子。”

“唔。”陈鹤宇摆手叫他出去,虽然没见过这位吴太监的侄子,但也略有耳闻,刚才听别人叫“吴爷”,又见他这么嚣张,已经猜出八成是他。

他瞅着仍旧躺在地上哼唧的吴黄牙,嗤笑,“吴大爷,快起来吧。不过推搡两下就倒地不起,大老爷们儿身体这么虚,还叫什么女娘?你玩儿得动吗?”

吴黄牙喝多了,仗着酒劲儿撒了一波疯,猛地倒在地上一躺,困乏上来,光哼哼着疼,却有些爬不起来了。

听了他这话,还迷迷瞪瞪的叫,“你,你别嚣张。说谁,谁不行?”

陈鹤宇看他犯迷糊了,眼珠儿一转,蹲下身悄悄对他耳边说:“你别犯糊涂了,兄弟是救你呢。你没注意吗,隔壁房里是谁在吃饭?”

吴黄牙蹬着眼躺在地上,愣怔一番,“谁?凭他是谁,敢,敢管老子?”

“哎,吴爷,吴大爷!您当然是不怕。”陈鹤宇拖死狗一样把他拽起来,扔到椅子上靠着。

凑过去小声说:“可您总不能给吴大人找麻烦不是?”

一提起叔叔,吴黄牙清醒了几分,忽的有点胆怯,叔叔虽然宠他,拿他当亲儿子,但是也屡次告诫他不许嚣张行事,最近圣人对宦官多有疑心。

他斜着眼看陈鹤宇,“你小子既然知道我叔叔是谁,还敢——”

“就是知道吴大人,才赶紧拦着你哪!”陈鹤宇打断他,笑的一脸狡黠,

“实话说吧,我来的早,亲眼瞅着几个御史台官员进去吃饭了。”

“御史台?”吴黄牙一怔,背后冷汗冒出来,酒也吓醒了几分。

“没错,您名气这么大,他们还能不认识?若是个花娘,您拽了就拽了,何苦为个民女,嗯?”

陈鹤宇拿手背拍拍他的肥肚腩,“一个哭哭啼啼,不知情识趣的民女,有甚趣味儿?”

“嘿嘿嘿,你,你会玩儿,我知道你。”吴黄牙一想,也笑起来。

都是京城拉垮纨绔圈儿的,没见过也听过,谁还不知道谁。

“改天,我请你喝酒,叫个好的。”陈鹤宇笑着站起来。

“好,你说的,改天找你!”吴黄牙呲着嘴,他虽然靠着太监叔叔发家,仗着他在市井胡作非为,平常的官员见了他都得躲着走。

背地里却并不被这些勋爵子弟看在眼里,能结交个侯府公子,也不算坏事。

“行了。我把那民女和官员引出去。”陈鹤宇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吃多了酒,多歇歇再回吧。”

说着又掏出一方帕子,倒些茶水在上面,竟然殷勤的给吴黄牙擦擦脸,“哎呀,实在对不住,是我的不是!刚才害你摔倒,你看这一脸灰——”

吴黄牙哈哈笑起来,赶紧接过帕子胡乱擦擦脸,“哪能劳动您?误会,误会。”

屋外的众人隔着帘子,生怕陈鹤宇揍吴黄牙,捏了一把冷汗。

不成想俩人竟然相谈甚欢,吴黄牙还哈哈大笑。

众人都惊呆了,悄悄从窗户框往里偷窥,只见吴黄牙擦了脸,陈鹤宇赶紧接过手帕,团了塞进袖子里。

“我叫人洗了,您歇着,咱们回头约。”

说着他走了出来,吴黄牙还欲起身送到门口,可能是酒劲儿大,一时站立不稳,又坐下来,一叠声的叫人送陈五爷。

陈鹤宇转身进了隔壁包房,吴黄牙那些友人才敢一窝蜂进屋伺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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