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块择河把即将到嘴边的话咽下行经他人的梦再也找不到归途心如炎夏,鼻架眼镜的男巫抚摸凡世时的柔情,背对成年后的恐惧对日常琐物、事件依依不舍,开放柔韧的花朵在横断山脉才能放声歌唱,像云南本身这片土地保护行者的脚想象是一层角质化的不可渗透的表皮行动一旦失去控制,永远也无法弥补必须履行梦的形状,才能采集三千苍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