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6日,我去了一趟曲阜。
回程,我在曲阜东车站的小超市里看了看当地特产,心想给学生买点什么。
仔细看去,东西不少,吸引我目光的是刻有《论语》的书签,一包五支,还有梅兰竹菊荷、仁义礼智信的书签。
我给服务员说:“买六十个。”
服务员说:“您是老师吗?”
“是。”
“一般,有的老师会买把戒尺,您需要吗?”
“这个,不要了。”我摇摇头。
心想,这个小故事得回去给学生讲讲。
孩子们拿到我送他们的书签都很兴奋。
“我给大家讲个小插曲……”我说。
“售货员说,不少人会买根戒尺回去,她专门问我是否需要买一个……结果我拒绝了。”
不同的人对戒尺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认为这是旧时代老先生的一个权威,有人认为这是个责罚的工具,有人认为这是规矩,有人认为这是个人怒气发泄的工具,有人认为这是代表着恐惧。
我不禁想到17世纪英国著名思想家洛克的一句话:你不能在一个战栗的心理上写出平正的文字,正如同你不能在一张震动的纸上写出平正的文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