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出租车司机以其完美的导航能力闻名于世,他们能够定位到最狭窄和隐蔽的小巷,他们的大脑正在被自己的工作从生理上改变。伦敦大学学院的神经学家埃莉诺·马圭尔(Eleanor Maguir-e)发现,记忆25000条街道和数千个地标(这些被称为“知识”)的精神壮举可能正在改变出租车司机海马体的大小,海马体是大脑中与记忆有关的区域。这个发现具有重大的意义。它帮助我们确证了科学家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就在形成的想法,尤其是经由动物研究,人们发现:人类大脑并非从童年开始一成不变,实际上终生都带有可塑性。可塑性与复杂性揭示出,每一个大脑都必然是独一无二的,原因很简单,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同。达芙娜·乔尔认为,正是这一点使得寻找群体间的差异充满了错误。
现在出现的科学图景是,两性之间可能存在着非常小的生物差异,但这种差异很容易被社会强化,以至于随着孩子的成长,差异会显得非常突出。每个个体都应该被视为一个发展的系统,一个独特的、不断变化的抚育、文化、历史和经验,同时也是生物的产物,而不是我们现在所采纳的二元分类——男人理性,女人感性。
女性和男性的大脑并没有那么明确的差异,那为什么研究人员会不断看到性别差异?因为,你随便拿出两个大脑,它们都会不一样。
我个人认为,科学并不是认识世界的唯一方式,因为它终究有局限。科学有时候也会受到意识形态的影响,带着偏见与刻板印象去探究,也只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得出带有偏见的结论加深偏见。就比如上述所讨论女性与男性理性感性的问题。
并且,过于强调理性也是不对的,那是在把人降格成机器。马哲理论告诉我们,机器是对人脑组织机构与思维运行机制的模仿,是人类智能的物化。没有情感,终究是局限。
(理性感性引用的实验,详情可见《逊色:科学对女性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