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相公走了,老大也走了,他回皇浦之国当皇上了。一样只剩下我一个人,要我没良心的说,还不如嫁给大将军,至少孟相公也不会沦落至此。
钰沫石--在天下已经消失了几万年。相传,只有救世主才可得到钰沫石。我实在不明白院长有什么打算,我也不想明白,只期盼孟相公能早日回来,能早日迎娶我回家。
人再算,不如天在算。就算是为了我能拼上性命的孟翔终于也变了心。我等了他九个月,却等来一封决绝信。他说他要成亲了,他说他很爱她,还说他对不起我……这又有什么用,无非是他移情别恋了。
他有没有想过他在那边欢天喜地的喝着喜酒,我是如何在信前哭的死去活来;他慢慢掀开新娘的盖头,却不想我的心是如何空洞,如何被丢进了深渊;他将她拥进怀里,和她度过春宵一月,却不想我是如何疯了七天。
孟翔,我不会再叫你相公,因为我没有资格,你更不配。你是不曾给过我什么誓言,但为什么要让我明白你的内心。至少那三年,我活的释然。我痛,痛我自己,把最好的年纪都用在等待你。更痛自己,竟说过什么在情动初始,情窦初开的时候没有爱错了人。我知道,我爱你爱的深,心也已经被锁,而唯有的钥匙在你手里,连我自己都打不开。难道这就结束了吗?在我彻夜难眠的时候,我尝尝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