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在落地生根前会飘啊飘,飞过山川和河流,飞过小溪和森林,飞过操场和城市,飞过沙漠和胡杨林,老廖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那一小小颗蒲公英,飞啊飞,这次飞到了“穿越大美新疆”的旅程里。
2017年7月初刚刚完成为期一年的公益山村支教,在兰州弟弟家里短暂修养,鬼使神差地就在三天内完成了工程浩大的众筹,惊动了上千人获得了200人的支持,筹得近一万元参加这次“万人千车 穿越大美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活动,时光飞逝六天六夜“穿越”的苦和难,相依相偎的小空间,一路疲惫的奔波之苦都成灰飞烟灭的记忆碎片,伴随十一假期戛然而止,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城市里。北上广深,长三角,珠三角的游客居多,老廖作为一个新疆人,而且整个穿越路线都在自己家乡——新疆巴音郭楞自治州,老廖到底有什么收获呢?
大家也很好奇,你是本地人,还参加这个活动?
蒲公英每一次飞行都有困难,小小一朵蒲公英在中国中部飞过,在南方经受过潮湿的气候,在山村里参加过摄影团和师傅学会入村采集生活样本,飞进农民工地体味过工地里的谈笑风生,飞进湖南的山村和青海的高原山村小学,偶尔也飞去大都市看看就离开了,这次要飞进沙漠喽,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
穿越沙漠,梦回沙漠?
很多回忆浮现出来,老廖带着200多人的支持和爱行走江湖。和支持你们的人不同,老廖的支持者里有一部分是沙漠人,他们本来就是石油人,有的已经离开了沙漠,离开了新疆,有的仍然在前线(石油人对沙漠工作区的称呼)工作,他们支持老廖,也希望我把他们的沙漠青春带回一点点,可以回味。
他们的青春我不晓得,老廖曾经的沙漠和户外回忆都在:
和陕西的枝子,湖南老李大拙去看沙漠公路90公里处的胡杨雕塑公园,死胡杨,住在停电的小镇上;
带着湖南小伙小艾搭车去看32团的沙漠胡杨,遇见胡杨王带的韩国摄影家团;
唆使海岸,带着美国朋友安欣,Jessica去罗布人村寨在冬天骑骆驼;
组织“德友书吧”的朋友们八月十五上山露营;
一个人搭车从库尔勒国道出发,一路搭车六天七夜,每天搭车,搭车,搭车4000多公里去张家界看朋友,很多路途就是这一条路线上的;
没有人应该活在回忆里,唯一的办法就是创造新的回忆。
这次与以往不同,不是老廖组织的,更不是老廖一个人。
虽然每天坐车15、16个小时,睡三四个小时,没有办法按时吃饭,没有三餐了,没有充足的睡眠非常辛苦,但是队友互相支持不孤单,猛士车上一路欢声笑语,无伤大雅的吵吵闹闹也成了最难忘的回忆。
六天六夜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我们车内的成员了,车不仅是我们唯一交通工具,也成了我们的几乎所有活动空间和交流空间,从早到晚,日复一日,互相支持是我们最大的生活内容和穿越项目。
说实话,这就像一场千人大型社会实验,固定的路线,封闭的空间,固定的人和物,究竟会发生什么?
我们的2-4(第二大队4号车),因为大宝不喜欢4强烈要求更名,于是4车从我们还没见面就成了“猛士车”,车长:猛士,深圳的陕西人非常非常非常熟悉车,从此猛士车不仅是猛士车,也成为了这个车队(13辆车)的急救车,任何车有什么问题都会第一时间被猛士车支持和救援,不是有其他人要求,而是猛士主动做事。
来自杭州的大姐大,白云姐气场碾压比她年龄大的大宝。到了一定年龄,年龄真的毫无说服力了,气场和气质这个东西和具体年龄已经无法匹配了,看见什么人就是什么人,不要再谈年龄了。
白云姐的见识和见解都让我们猛士车受益匪浅,急性子的她遇见两个慢性子的宝宝,修行从第一天就开始了。
90后老中医,拥有一把山羊胡子,一把箫,打太极行中医,90后?手机的外套实在是叹为观止的破烂,真心无法让人印象不深刻,但是这个印象不太ok,第四天早上他在我的家乡——库尔勒把留了三年的胡子剃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廖当军师,一直没有弄明白军师是干什么?直到完成了旅程才明白一点儿,希望没有白当,感谢一路上接受老廖电话骚扰的所有朋友们,感谢你们的倾情支持,感谢你们耐心多次解答老廖的那么多问题。
路上有很多故事,白云姐说一定要把我们逗比猛士车的故事写出来留念,老廖努力。
“梦回沙漠”穿越大美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旅程已经拉上帷幕,但是老廖书写“梦回沙漠”的系列文章才刚刚开始。
生命如花,沙漠里有什么花?
沙漠里也有生命,生命本身就是花儿。
老廖这一颗小小的平凡的蒲公英会去向何方,风知道。
Wind knows the ans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