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到教室。日本2:1赢了哥伦比亚。
暴雨总是来得措不及防,天空灰压压的一片,城市笼罩在一片雾蒙蒙的白色之中。空气中充斥着腥腥的草味,泥土味,让人浑身难受的味道。
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很喜欢暴雨的,可后来不了。因为小小的孩子慢慢地长大,长大了的小孩都是会变的啊。有些事,有些欢喜,一定要用尽所能地,来记得它,相信我,即使这种喜欢,终将投递于虚无。不然,我们要如何与世间交汇,与时光对峙。
夏天的雨时断时续,捉摸不定的。像京剧的变脸,我猜不到下一秒会变什么样。学地理的朋友告诉我说,这是梅雨,是准静止锋,我说我不懂。
今天早上起床变得很困难,寝室里舒适的温度让我在穿上衣服后又生生地躺了回去。昨天晚上,妈妈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变得开心,她还是最担心,爱我的那一个,永远都是。
数学课上老师讲到两个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的公式,还是不会,不知其所云。
像东野圭吾说的:永远不要试着去揭掉别人脸上的面具。形形色色的人呐,那些友善的,出于友好的,会回你以微笑,而有的索性连笑都不笑了,面无表情地瞥了你一眼,收回目光,走掉了,留你一个人在原地笑得尴尬。
第一次用冷水洗头,第二次用冷水洗澡,我在有意识并且清醒的状态下一次一次地伤害自己。
频繁地看书写字,囫囵吞枣,反反复复,让心得到慰藉,就比如说,我从二月到四月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只浏览了十本书,却在六月还没结束的一个多月里看完了十七八本。这足以让我充实,哪怕自己不务正业,可文字毕竟是让我心生温暖的东西,想洗冷水澡的时候,突然有人借了你一壶热水。
可有的时候,自己的文字却让我感到陌生。
外面的雨停了,风很大,胃部一阵痉挛,和抽动的链条一样,绞在一起。
我还是很喜欢吃那些细软紧致的面包,喜欢慢慢咀嚼,那种味道让我着迷,甚至上瘾。我很依赖面食,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喜欢看手上沾满的面包协议,碎碎的,然后随意地拍拍手,将它们撒在地上,弄的到处都是。当然,喜欢偷偷地躲在课桌后面吃东西,我当然不怕老师。
还喜欢搽指甲油,在它有一点点掉落的时候,将它全部扣掉。
我发现自己在写字的时候,很多熟悉的字都是不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