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已天色渐暮,我捧着手机一头扎进了一辆公交,出来时天就开始下雨,我匆匆行路。
太阳在触不可及的地方坠落,地平线上又燃起了另一种喧嚣,充满着车辆和苍白的灵魂。
“坐车吗?××路二十五。”我摇了摇头,是什么让男人这般嘶吼?
女人们也站在路口张望,盘算着数不清的发票,宛如糖果里的白骨。
有人戴起了帽子,雨点的冰冷打在我掌心里,我感到自己血管的热度。
我抬起头想,大概是太阳的余晖吧,藏在皮肤下的,是最适合拥抱的温度。
而你不在身旁,我偷偷地想你,把情话裹成糖,存在心窝里。
七点十七的时候我跟着人流又上了一辆公交,随着它驶向了城市的荒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