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卡:
《公正》的书和公开课,断断续续看完了,虽然反复怀疑自己到底领悟了桑德尔的多少精髓,面对书中对现实理想道德政治人生意义等等的质问,我觉得我的人生阅历与学识显得如此单薄。可以说,一万个人看《公正》会有一万种不同的感悟,因为我们会选择了不同的角度深入探寻。桑德尔书中所述,很好的拓展了我们的视野,去看到更多的东西;而这些我们所忽略所缺失的,确实可以让我们变得更智勇双全。
又及,窃以为公开课比书更有看头,“苏格拉底式的诘问授课”,有礼存焉的小幽默,这老师素养太高。
人名卡:
约翰·罗尔斯(1921年2月21日-2002年11月24日)
美国政治哲学家、伦理学家、普林斯顿大学哲学博士,哈佛大学教授,写过《正义论》、《政治自由主义》、《作为公平的正义:正义新论》、《万民法》等名著,是20世纪英语世界最著名的政治哲学家之一。
约翰·罗尔斯(John Bordley Rawls.1921年(辛酉年)2月21日-2002年(壬午年)11月24日),美国政治哲学家、伦理学家。普林斯顿大学哲学博士,哈佛大学教授,写过《正义论》(A Theory of Justice(1971))、《政治自由主义》、《作为公平的正义:正义新论》、《万民法》等名著,是20世纪英语世界最著名的政治哲学家之一。
有的评论家把罗尔斯与柏拉图、阿奎那和黑格尔这些思想泰斗相提并论。诺齐克当年有言,政治哲学出了罗尔斯之后,你可以跟着他思考、可以针对他思考、可是不能不理会他而思考。罗尔斯政治哲学的特色,莫过于他对于「公平」意义下的「正义」这项政治价值的强调。此前的政治哲学,往往局部强调自由、平等、幸福、效率等某一项价值。罗尔斯独排众议,认为一个社会是否公平,乃是最根本的问题所在。正因为公平是社会生活的最高价值,所以剥夺个人自由、歧视他人、以多数为名迫害少数、或者坐视个人之间的命运差距,都违反了正义。
在《公正》一书有述:我们怎么能知道自己的政治争论是否满足了公共理性的要求,并恰当地被剥离了任何对道德或宗教观念的依赖呢?罗尔斯提出了一种新颖的检验方式:“为了检验自己是否遵循公共理性,我们可以询问,当我们的理由作为一种最高法院的观点而出现时,它将给我们怎样的印象?”像最高法院的法官们一样,应当搁置自己的各种道德和宗教信念,并将自己局限于那些可以指望所有公民都接受的论点。这是约翰肯尼迪所援引的也是20世纪60到80年代民主党人偏向的自由主义中立性的理想。
我特别去下载了《作为公平的正义:正义新论》一书,快速翻了几章。果然,罗尔斯的书很难读,与康德不同,他的表达并不晦涩,唯那份强悍到极致的周到精微,令读者望而却步。寻常知识分子与罗尔斯的差距,好比思虑止于五六步的江湖棋手突遇一位算路驰骋百十手开外的Master。
金句卡:
——“我们的责任是界定全体人们的自由,而不是强制执行我们自己的道德规范”
美国最高法院意见中的一句,推翻了得克萨斯州的一项禁止同性行业的法律。
同性婚姻是个值得好好思考的问题。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我们越是尝试证明现有婚姻在道德上、目的上的优越性,就越是在质疑其优越性。婚姻作为一项社会制度的意义,正如桑德尔所述,才是这整个争论的核心所在。而这个核心问题,目前为止尚欠缺一个有说服力的共识。
反常识卡:
胚胎的道德状态问题
人类胚胎的道德地位问题争论了几千年,并且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变得越来越深入而复杂,在对待胚胎的态度上出现了总保护主义、个别保护主义和绝对主义三种不同的观点。在胚胎或胎儿是否是人的问题上也因文化和宗教的不同而有了不同的认识。
在2015年时,中国研究人员们已经成功地编辑了人类胚胎的基因,以一种人类无法完成的方式改变了他们的DNA,这在国内获得不少科学家的支持,但却在西方引起争议。 位于广州的中山大学生物学副教授黄军就和他的同事,利用最新科技“切开”一个基因,该基因主要与地中海贫血症有关。在中国南方,地中海贫血症是儿童中最常见、但有时可能致命的血液异常。研究使用的是医院丢弃的有问题的胚胎,也就是接受了数个精子的卵子,而这些胚胎在世界各地的实验室都已经被广泛使用了数十年,因为它们不会成功孕育出婴儿。
相关研究已经被静静地发表在了低调的《蛋白质与细胞》杂志上。论文最初是投给《自然》与《科学》期刊的,但由于道德问题,论文被期刊拒绝。论文的作者们表示,他们明白围绕有关研究的道德争议。
《公正》最后一段是这样写的“与回避的政治相比较,道德参与的政治不仅仅是一种更加激动人心的理想,它也为一个公正社会提供了一种更有希望的基础。”看完此书,凉风拂面,恍惚之间,已经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