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滚着年,月逐着着月,一天连着一天。
数得清的黄昏,看不见的地平线。
远处弥漫着茫茫的烟,树梢上涂上淡淡的黄晕圈。
暮鸦驮着重重的日色,一群群低低地越向天那边。
薄冥的夜色糊了眼,朦胧烟尘也糊住了心间。
茫然间想挣扎,伸手去抓,抓住一把黄昏。
我一问再又问,若你是黄昏、谁是地平线,
而我又是怎样的物质蜕变。
它说有些答案必须自己去看,
可我很想知道该怎样绕过这个地平线。
白茫茫的天地间,也只好独自上路,
边走、边寻,边追、边探。
走过一片大森林,那里有浓浓的绿色,也有阴郁的黑暗。
迈过小溪流,那里有潺潺的流水叮咚,
也有浅滩干涸隐隐似断,又细细婉转流转。
登上山顶抬望一弯淡淡月的光辉,
陪着那沉沉暮色下压抑的黑。
终于路过一个小村外,想停下,歇一歇疲惫的双脚
却户户家门紧闭,说是要将黄昏拦在门外,
也拦住屋外漂泊的我。
苍茫的暮色云烟里,寻得一个墙角儿,
陪着蜘蛛儿,看它独自网着灰蒙的雾色和白茫茫的夜。
不由又想问黄昏从哪里来?
又是向哪里去的?
一转眼、一转念,
原以为的不存在,
却又留下了沉沉的天和漫长漆黑的夜,
独自泛着冷月的清光,茫茫然的望着前方。
我还是未能判断出,
这里到底是哪个方向?
星光淡泊稀疏,即使满天,
也无法再给我多一丝丝的光亮。
这样的情景是黄昏带来的吗?
为何在我还未看清时,
已低低地掠过我想象中设拦的地平线。
它像一个清梦,
留下一缕轻烟。
(写完,我也没明白自己想要表达什么,记录下,以后再寻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