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一想到昨天的手术,我浑身发抖。小腹里一次又一次的撕扯,我痛得全身颤栗不已,我极力忍着,但疼痛还是让我不由得呻吟,眼泪悄然流过眼角,流淌在衣服帽子上。此时的我想到的是«狼图腾»里的一个画面,目露凶光,张着血盆大口的狼闯进羊群,肆意杀戮,许多的羊因恐惧而全身瑟瑟发抖。而此时的我就是其中的一只羊。医生看我实在痛得厉害,叫了老公进来。可木讷的老公,也或许是这次的事打击他还没缓过神,他进来,没说什么,只是按着我的头,我感觉不到什么力量,身体依然发颤,眼泪依然不自主地流。此时的时间一定是以纳米的速度走的。劫难!绝对的劫难,我终将躲不过!
历经了几个世纪似的,终于听到医生说可以下床了。我心才稍微放下,但下腹的痛依然清晰明了。老公把我扶起来,穿裤子时,我的手还是抖动不已。医生让我在旁边的一个床上再躺会儿,此时的我就想躺着。我能感觉自己面如土色,心灰意冷。我终于又一次亲尝自己种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