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有关垃圾分类的文章很热闹,我也来凑个热闹。
我只关心网文,不太关心国家大事,听说两会专门召开了垃圾会议,详情我不清楚。
我们住的小区业委会、物业公司、居委会,近来大动干戈,把小区的垃圾房装修一新;把原来的打黑除恶宣传标语,也换成了垃圾分类宣传画。使我感到有些茫然,有点回到那个年代的味道。
我昨天看到一篇描述那个年代与上海垃圾处理有关的微文,有点海派味道,分享给大家。
海派微文:——“老离八早,阿拉小额辰光,垃圾就已经分类收集了。
猪猡切额倒了泔脚缸里;猪猡伐切额倒到垃圾箱里;好卖钞票额,小么事卖拔废品回收站,值钞票额大么事卖拔旧货店或者调剂商店。
废品回收站收额么事交交关,废铜烂铁;旧簿子旧书旧报纸,阿拉小辰光最开心额就是放假好卖旧簿子旧书,伐要读书的小人不到放假会得勒了学堂门口用簿子调白斩糖切;大额肉骨头、鸡胗皮鸭胗皮、鸡毛鸭毛、甲鱼壳、乌贼鱼骨,这眼么事中药房也收额;剃头店里把剃下来额头发装了麻袋里卖拔回收站,怪伐得老早剃头是便宜,小姑娘额整根长辫子卖了最贵,剪下来额辫子小姑娘是伐肯送拔剃头店额要自己卖额,难怪老早额小姑娘要留长辫子好卖钞票。
旧货店(调剂店)最有名是淮国旧,还有南国旧,大到红木家具,小到无线电、照相机,还有高档料着衣裳到汗衫马夹,才好卖额,要估价额。现卖三钿不值两钿,打7折,必估马上好拿钞票,寄卖好卖了贵点,但要卖掉拿钞票,有辰光,摆了几年卖勿脱,旧货商店通知你拿回去。
福州路还有旧书店,看过额名著可以卖拔旧书店。
后来,给猪猡吃的泔脚缸没有了,肉骨头不回收了,洋瓶碎玻璃换糖也换不到了,旧报纸,废铜烂铁也越来越不值钞票了。就这样来回折腾。老百姓忙刹。”
这篇海派微文写的不错,有点调侃的味道,能勾起我儿早的回忆。垃圾是个问题,上海在浦江镇附近黄浦江边上,曾经有两座十几层楼高的垃圾山,我仍然记忆犹新。
我前几年在电视上看到过德国的现代化垃圾处理工厂,垃圾经过处理后岀来的都是好利用的东西。
我今天也在电视上看到,韩国还有十几米高的垃圾山等待处理,听说要化相当于24亿元人民币的钱,才能处理掉。
我倒现在也不晓得,上海是否也有像德国一样的垃圾处理工厂?如像过去一样的堆成垃圾山或者埋了田里,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现在智能机器人也造岀来了,汽车也好无人驾驶了,造个垃圾处理工厂应该不会是问题吧!先将垃圾人工分类,再送工厂处理是个好办法。
话又说回来,其实我们的垃圾处理没变,废品回收也没变。现在废品回收站还在,只是国营变成民营的了;国营的调剂商店(旧货商店)也还在,只是变成了个体户经营的二手货市场了。中药房、福州路上的旧书店都还在,只是我们不与衪们打交道了。垃圾处理没有变,只是我们的人变了。
我们小区上个世纪就开始垃圾分类了,此话怎讲?我们小区的垃圾房承包给了一对苏北小夫妻,据说每月还要支付承包费给物业公司,这说明垃圾里肯定有值钱的东西。把值钱的东西检岀来,留下的垃圾倒掉,我认为这就叫垃圾分类。
小夫妻俩白天上门收废品,晚饭后开始到垃圾房来分垃圾。从报纸到书本,从纸板箱到泡沫塑料,从瓶瓶罐罐到家用电器,连木头都装车运走。
留下来的真叫做没有用的垃圾了,我看只有塑料袋装的与饭菜有关的湿垃圾是他们不需要的。
我请教了度娘:“世界上没有没用的东西,只有摆错地方的宝藏”。在我们看来是垃圾,在他们的眼里是宝藏。
他们的收入我无法获知,但据我估计不会低于来沪打工的农民工。小夫妻俩有一双儿女在上海读书,手机,平板电脑都不缺。他们除了有一辆收废品的黄鱼车,男人还有一辆苏牌金杯面包车。
我把他们称为垃圾分类专业户,与拾垃圾的不可同日而语。是他们帮我们将垃圾分类回收了,回收方法没变,是我们的人变了。
我们已不在乎一份报子,一只矿泉水瓶子的那点钱了;我们的独生子女更不会在乎。原来不是问题的垃圾废品回收,现在成了问题了。
垃圾分类是大势所趋,从我做起为时不晚,但怎么分类?怎么做?我看我们小区承包垃圾房的一对小夫妻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也就是凑个热闹,垃圾分类还是要听两会的。我们要关心国家大事,垃圾分类从你、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