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方向,制订目标,行动起来,你会发现前面并不只有泥潭险阻,还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鲜花,掌声,喜悦,成就感,生活的意义,活着的力量。
今晚听学员马可的写作经验之谈,感慨万千,原来这里集聚着一群自带光环,有趣,有故事的灵魂。
我们总以为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却收获那么少,其实是我们还不够努力,可能我们付出的全部只不过是人家付出的十分之一不到。
比如,蓝球巨星科比,我们只看到他站在光环中间的那一刻,可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得到像他十几年如一日般每天看着纽约凌晨四点的光景。
这位学员马可用他动听的声音分享着他几十年的心得,或者说是他用岁月,用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思考,多少的苦与闷,用曾经翩翩少年的容颜所换取的。
他也因为曾经的迷惑,迷茫,而放弃自己想终情一生的至爱写作为代价,而把自己打碎,然后又重建,涅槃重生了另一个用本能写作,快乐写作的全新的马可。
世界上有很多被文字感染的人,有很多想让文字陪伴一生的人,犹如婚姻里,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含情脉脉的凝视,曾经如胶似漆的守护,后来却被时间淘沙成怒目相对,瞪眼诅咒……。
他们曾经的爱是真的,后来恨也是真的,婚姻本应该是温馨,是快乐的,由于变成了痛苦的,不快乐才这样,写作本应该也是快乐的,由于写不出,写不长,写不好,写不妙,而被阻挡在写作的大门外。
马可用他的经历告诉我们,写作是快乐的,文章由二部分组成,有前后之分,把自己写快乐放在前面,只有把自己写快乐了,自己的能动性就能激发出来,我喜欢,我喜欢的东西才更真切,才会深刻,才会有深度。
所谓的文章,不是要我们用多少好词,好句来堆砌。
所谓的文章,不是要我们怎么样去感动别人。
所谓的文章,不是要我们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出来。
所谓的好文,不是输入公式。
所谓的好文,不是教科书。
所谓的好文,也不是好句+好词+好的结构,写这样的文章太难了。
所谓的好文,是输入我们的感情,我们的爱,我们的本能,我们的那颗善良的心,当我们把这些东西输入进去的时候,带着满腔热情,带着爱,带着泪,带着悔恨,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当你的情绪酝酿到一个时期,当自己都感到非常满意,当自己读起来都回味无穷时,那就是你心里的好文。
输入:当我们一次次把自己淘空,一次次把自己逼入死角,把自己逼入绝境,词穷时,往往都会自责自己阅读的太少,认为没有大量的阅读怎么可以支撑起输出。
其实并不完全这样的,写作只要认识3000——5000字就足够可以去写文了。
我记得曾经看过王小波的一个釆访实录,大家都评价他的文章简单直白,没有引古论今,没有很多华丽词藻,王小波调侃自己说:“我认识的字少,用不来那些华丽的词藻……”。
现实的一端是纯粹的事实,而另一则是纯粹的想象,在这两极之间存在一个变幻无穷的“光谱”所有风格各异的小说故事便游移于这光谱之间————罗伯特,麦基《故事》
我们生活的日常,我们看到的风景,我们遇到的事情,每天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我们看到的电影,电视剧,抖音都是存在的纯粹的事实。
我们写的每一篇文章其实就是罗伯特.麦基所说的另一端纯粹的想象,这二极之间存在一个变幻无穷的“光谱”,这个光谱就是我们,写作者。
如果你把纯粹的事实记录下来就是记录片。
如果你把纯粹的事实往一边滑一滑,加入点想象,幻想,加入点虚拟的,又不一样。
写作是线性的思维,写作是线性的表达,写作是文字的表达。
大脑的结构,右脑负责图片,左脑负责文字,如果你练习着打通右脑与左脑的连接,很多问题就迎忍而解,
当你看到一颗树的时候,树上有树叶,有鸟巢,有露珠,有果实,这样的描写是定格。
如果你想象一阵风吹过来,可能把鸟惊走了,树叶掉下来,果实摇摆起来像钟摆,这样的描写叫联动。
如果你把自己想象成就是樹上的一片树叶,当微风吹来了,我心颤抖,我感到害怕,我感到万恶的狂风想把我从我母亲的怀抱里夺走,就种描写就叫移情。
假如你这颗树被你复制在你的右脑中,然后通过左脑用上面三种方式用文字表达出来,从远处,从近处,从白天,晚上,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进行描述,你会词穷吗?你会写不出吗?你会写不长吗?还有很多我们看到的,听到的,经历过的,都可以用上面三种方式进行赋能。
同样,你平时也可以练习把文字转化成图片的形式来锻炼左脑输入,右脑输入方式。比如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天净沙.秋思》……元.马致远
这就是一个很好的锻炼左脑输入,右脑输出,由文字想象成一幅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