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惯的东西,我会喊出来,歇斯底里。
就算把我变成异性,我也会批判种种不公。
幸好,言论自由。不然,将成为靶子。难得翻身。而我也不愿成为咸鱼。
其实,我想说的话题,对于男性有点刺耳。可能是涉世未深,也可能是社会贯彻给我的强烈现实观,直入瞳孔,匪夷所思,在大人们话题的讨论中,我只负责倾听。于我,在他们看来,我还小,还不懂得人情世故亦或是人情冷暖。可真的是这样吗?那我用赤裸裸的文字告诉你们,我的个人见解,纯属个人看法,若有所失,敬请谅解。
曾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很多有别于同龄人的想法。而由于家庭过于民主,拥有言论自由对于孩子的发展多么重要,特别是各种奇异想法毫无受到限制的情况下。而我,是女的,却从没把自己当成女的,因为在我的定义域里,性别只是个鉴定,分门别类,才有了所谓的科学和生物。而正是由于如此,原来,社会因为现实导致种种不公。
我从来不觉得90后的我们有什么可以禁锢的,除了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之类的违法犯罪行为不可违之外,其他的,只要合乎自然规律的天外之天的扭曲逻辑都值得被尊重。因为在如今的从众心理泛滥的“中国化”氛围下,没有谁真正能做到置地无声为他人谋福利,而与一己之私毫无干戈。如果有,那么我想要么投错胎,要么你所在的时区不属于人类居住的臆想范围内。因为,这就是现实。可是,为何我久久未提到性别呢。因为我只想用现实来开门大吉铺垫别沦落的社会弊端。
在耳熟能详的货币时代,到底是谈钱伤感情还是没有钱,感情万万不行。难以想象,以致无法形容。而在男人有钱变坏,女人变坏有钱的众说纷纭里,这又是为情所困亦或是为钱所惑。我知道,身为一个未婚未能经济独立的96女孩而言,这本不是我所讨论的话题,更不应该出现在这花季少女的笔尖上。但,我只是想把我所见所闻的一切呈现出来罢了。
曾记得,今年五月末六月初,因为思绪有些混乱,意外得到在文学社兄弟李xx关于《拙见》栏目的介绍,免费赠送了我一张门票,那一夜,我和师妹便怀着对文学的兴致来到现场。而最让我难忘的无非是杨时旸老师的演讲《不动》,我只知道当时震撼了我的灵魂深处,于是便买下了他的新书《并没有如愿以偿的人生》,并在新书上签名和写上了一句“林佳晓,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女孩”。可惜,我离这个词还有阶梯,还需要不断学习与进步。
而在杨时旸老师的新书发布会上,在观众提问环节上,我竟头脑发热地举手了,天呐,那一刻,连现在的我都无法想象,那么大的场合那么大的排场,我竟第一个发言,而我提的问题,居然是“如果我再这样一味地写下去,特别是写一些针对男性的敏感话题的文章,我会不会嫁不出去呀”。居然把杨老师逗笑了,然后他回答了我好多好多。到如今有点模糊有点清晰,但我最记得的是,他说,你要坚持你所好,知道你喜欢什么并一直做下去。而我似乎有点亏欠他,并没有那么美好。
在农村,无论好事坏事,都会一夜传千里。万能的朋友圈在没有Wi-Fi普遍布满的村庄里略显逊色,速度不及的网络时代有点伤风头。而对于准确度,在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恶性循环下,我不敢恭维。只能微微手握双拳,怎一个服字了得。所以,在这种氛围下成长,我的潜意识不允许,为此,我也一直跟爸妈谈起我的想法(以致什么在此就不多说了)。而我的兄弟,一哥一弟却全然与我不同,这或许就是三观的区别。幸好,民主尊重年轻人的想法和决定。
在城市,难免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奈与心酸,因为漂泊无定,特别在我们这个年龄的愤青。今天意外接到一个两年前新年时认识的男孩子的电话,邻乡同龄,出来打拼两年,现在在深圳跑业务。很庆幸,他们都还记得我,还时不时电话联系,唠唠家常,我问他,压力大吗,自己在外奔波闯荡。他说,如果在这个年龄说压力,未免太过牵强,若是说成迷茫会更加恰当好处。我们这个年龄段,在大城市拼搏,如同茫茫人海一粒尘埃,漂泊不定,到哪都是家的表面功夫惟妙惟肖,其实不然,悲哀的是,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然和之所以然都是值得探讨的命题。或许我们都是这样的孩子吧,对,我之所以用孩子,是因为我们有时太过迁就自我,以至于成就太多否命题。
如果我是男的,我想,想让你去听听邓紫棋唱的一首《if i would be a boy》。即使里面没有答案,也并非自欺欺人,如果哪一天我真成了男的,我想把人生分为三部分,而我绝不会结婚,在我对一切毫无把握之时。
如果我是男的,我想,想谈一场纯粹的与家庭和未来毫无干戈的恋爱,就这样简单爱。而身为女孩的我昨晚找了男闺蜜x安正是说了这句话,多么单纯多么幸福。而他说,不可能了,我们已经过了那个年龄。而我似乎有太多的绝望和难以启齿的粗暴,瞬间被人性的弱点隐藏得很深很深。而昨晚,四点,才睡,安然入睡。
如果我是男的,该多好。让我也尝尝这世界的痛快和不快,然而我才能真正懂得什么叫做男人,而我才能做个女人。
如果这个社会在某个时间段,将性别互调,男人成为女人,女人成为男人,让彼此承担和分担那从未有过的一切。
我想,理解和宽容,不用学,孩子也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