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农历18年开工第一天,昨天经过了非常痛苦 的一天,非常难过 一个生日,早上起床眼睛瑟瑟的,预示着今天可能不会是好过的一天。
好在前天晚上把闹钟提前了十分钟使自己早上能多些时间画个淡妆,当状态不佳的时候越是要用外在来装饰下。拆封了从日本带回来的‘旋转巴黎’的香水,淡淡的味道不嫌人。
好在上午的时候除了不想处理那些累计的邮件外,一切正常,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没有刻意不去想,也没有想起,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倒是有些意外。好像身体机能比较聪明,它应该比我更清楚,即使现在烦恼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放一放。
煮好了咖啡,忍了忍,还是没敢喝。以往的经验来看,估计喝下这一口,晚上回去会吐到悔青肠子。那种感觉太可怕,就目前来看,感觉我的胃也在酝酿一场暴乱,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发。要说我体内所有器官中脾气最大 的估计就是胃了,每当压力大,难过不开心的时候胃都最先跳出来,第一个说不。它还不喜欢考试,逢考试必抽疯,完全不受我主观意识的控制。
我今天发现我的老板竟然也蛮可爱的,以前他总是说我每天上班脸臭臭的,不开心的样子。 我确实是不笑的时候就很容易被说在生气,而且也不爱笑。
突然想起 Ivan,好久没再想起他了,一个让我无论在什么时候想起心里都暖暖的男孩子。他说我总是在笑,笑起来的样子像阳光。可能是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篇海洋,我只是在看着他的时候都在笑。喜欢这种东西,是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可缘分这种东西啊,太脆弱, 我最终还是没能来得及知道在他锁焦下的我是什么样的,他已经离开了。
工作虽然对我来说不是水深火热,但是也绝非乐在其中,而且一旦投入其中我很难控制自己的表情,不都说认真的人最美丽,那我一定不属于这种。不过今天发现花点时间陪他聊聊天逗逗他开心,其实也蛮简单的,只是我以前一直不想做,不愿意接受逗他开心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上午的时候范范打电话要我下班等他,临近下班他又打电话说带我去吃肉肉,鉴于上次有点尴尬,我也不好开口问他有谁也去,然后隐隐觉得直接拒绝也不好,就说我要减肥,减肥是真的,他倒是主动开口说还有谁谁,正给我 了个台阶下,他请的人中我确定有一个绝对不会去的,所以替那个人拒绝了,他说,我第一个问你的,你去不就算了,挂了电话。他总是这样,下班的时候我在犹豫要不要问下他,拒绝了吃饭,那还要不要等他。不打电话吧,在班车被他叫下来像上次那样更尴尬,打电话吧,万一是我多想了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五分钟后给我回过来,可能在忙,眼看着班车发车时间一点点逼近,他还是没打电话给我,我下去找他了,最不济坐他车回家,不至于回不了家,再拒绝他估计得生气了。我下楼的时候他正好在车库,让我去车上等他。
一般男同事的车,我不会坐副驾,有点尴尬,但是他的副驾我总是毫不犹豫的坐上去,好像有次坐在后面,还被他吼到前面去了。
他说给我带了些礼物,在公司不好给我。在某种意义上我是个极度配合的人特别是别人给我礼物,不管是什么我都很开心,如果不是太贵我都会很开心 的接受。接受别人 的礼物也是一种负担。到我家楼下的时候他从后备箱拿出一袋子腊肉给并告诉我怎么处理这些东西,比如牛肉要蒸多久,腊肠要蒸多久,腊肉要蒸多久的时候心情很复杂,我收到过很多礼物,比这华丽,高大上的多了去,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随时会离开这里的人,从来没想过会常住,也可能是自己买了房,再收到这些礼物的时候,有一种归属感不是单纯的喜悦可以表达的,他还给我带了他家乡的特产,我跟他一起买过特产,一看就是不会买特产的人,反正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但是他把那些特产递给我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然后还递给我一盒坚果礼盒,城乡结合的节奏。
我去年的时候在他比较低沉的时候还对他发脾气了,想想我真是有点过分了。对我好的人我总是会伤害他们。
无关爱情,我竟然相信了男女之间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