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末带上单反,我将早晨的胃口留下,直骑故地,希望再见到这只有一排乳头的母亲。当我眼触它这孕育生命的裸露的器官时,当时的我涌动着别样的感动——粛然起敬……
我被国家外派去印尼时也因骑行“艳遇”当地小镇开金店的华人富商。拥有珠海海滨公园那么大的庄园。会说听简单中文,他说,没必要旅行,看电视是一样的。挣钱是他唯一的乐趣。他最好的男闺蜜告诉了我以上的原话。
自行车在有点古镇味道的民居小巷无所事事地滑行。窄窄的轮胎支撑着我在水泥地面像鸟一样飞过。在一个百年古井旁与洗衣服的奶奶聊天,她年七十,三孩好几个孙,常用井水洗衣。她的衣服真幸福,我窃想。我用她的红塑料桶打水,井水清澈透明,捧一捧在两手心,有光像鱼尾一样摇晃。“能喝吗?”“能!”。我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一捧又一捧:甜。我记住了它与她,还有那母狗。
分手时,我告诉她我还会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