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牵挂

  昨晚,锅里用肥皂水煮着噗噗的被子。我站在阳台上,夜幽幽,双色茉莉花暗香浮动。想起女儿在千里迢迢的荷兰交流学习,不知道去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回到荷兰没有?
      发微信信息,打视频电话,怎么都没有应答呢?如果是平时,哪怕是女儿在荷兰的教室里,也要发张图片过来,说一声:妈妈,我在教室里学习。图片里有讲台上的荷兰教授正在传授知识,电脑里有密密麻麻的英文,我觉得吃了定心丸。

图片发自简书App


围绕璧南河散步去。
    洗衣机洗完被子,然后挂凉在衣架上。时间已经是22点50分了,荷兰时间是15点50分,女儿依然没有回答,视频,语音通话,仍然没有接听,我忐忑不安。看梁衡的《把栏杆拍遍》浏览了第一节写辛弃疾,梁衡的笔力纵横驰骋,内容博杂丰富,见解独到深刻。辛弃疾的词有别与其他的词人,他不是用笔写成的,而是用刀和剑刻成的;不是用墨来写的,而是蘸着血和泪涂抹而成的。第二节林则徐的无法全神贯注了,只是用手拂过一页又一页,内容不得而知,一阵惘然。
    23点16、23点47、23点59,发信息,还是没有反应,我惶恐不安,



心烦意乱。在半醒半梦之间,迷迷糊糊地到4点43分,我又发信息,还没有应答。我着急万分,想到去年暑假去泰国普吉岛,因为手机不能上泰国号码的卡。夜晚23点钟左右,女儿和一对女孩子和一对男孩子出宾馆吃东西。半个小时后,没有回来,我找导游小杨的手机发微信联系他们,在房间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去找导游和周姐姐说话,一会儿走出房间,在电梯旁等待,一会儿,拿着自己不能通话的手机发呆。热锅上的蚂蚁就是我当时的真实写照。担心黑黢黢的外面突然有偷渡到泰国来的人,正好碰到女儿他们五个人,遭遇不测;忧虑才认识的其他四个人如何对女儿一个人,人心叵测;吃东西的地方人与混杂,出其不意。在惴惴不安中,煎熬到女儿回来,都还心有余悸。在焦虑中,我醒后不能入眠。在坐飞机如果关机了,也有7、8个小时了,我又回头一看,由于时差的原因,当我们深夜入眠时,女儿是白天,微信运动步数最多,我受了惊吓。孩子他爸也吃惊,怎么没有回答我们的消息,还没有步数。他宽慰我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说得我更心神不宁。“没有电话的年代,出国岂不更让人担心,安心的休息。”
    窗外的双色茉莉已经失去芬芳,头沉沉,心混乱。辗转反侧等天亮,我给女儿在北京的同学打电话,千方百计都要联系上荷兰一起交流的同学。在5点44分的时候,听见微信信息的声音,急迫拿来一看,是孩子叫我们不要担心,因为流量用光,已经安全到达荷兰。
  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孩子,才如此的牵挂。如果是两个孩子呢?受计划生育苦恼的一代。毕竟是血浓与水,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子女。不管是万里之外还是近在咫尺,女儿是我永远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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