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帕慕克的《我脑袋里的怪东西》,终于可以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读,关于城市和人,城市及其本身,帕慕克的确有许多丰沛的感情要表达。
可是关于我的城市,关于脚步的营生,我也一定有感情要表达,即便不表达,也一定有所体悟,这样的体悟和表达欲望,在最近表达得愈发明显,内心的不平静,在遇着这些事物之后也就慢慢冷静下来。
我所走过的路,这些天来都一样,但是每次遇见的都不一样。如今日忽然狂风骤雨,雨点密集,我撑着蓝格子的布伞,布鞋遇着这些雨点,肌理被剧烈的雨水渗入,脚掌慢慢感受到一种冰凉,但是不一会儿,乌云转化为雨水落下,剩下的是玻璃窗户沾染上的雨珠,鱼鳞分明般折射远景的清明。傍晚天色昏暗,天色又暗了下来,几部轿车划过,昏黄色的灯光扫射在路上,远处又传来电动车呼呼的声音,碾过堆积的雨水,自行车在近处缓缓地响起喇叭。到达目的地,我转而不再注视。
我一直为最近意识到的浮躁和行动中改变不了的浮躁而懊恼,不知道生活的专注在哪里,我又该如何营生,如果说帕慕克笔下的买钵扎的麦克鲁特有什么值得我羡慕的就是,理想虽然遥远,但终究是个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我的理想只能藏藏匿匿,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