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为我要分享干货,那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这里没有经验,只有扯淡!
一、
要说我写作的年头,那可长了,从初中就开始就尝试小打小闹的写,但是不太敢给人看。因为那个年纪的同学很善于将作文写成流水账,突然冒出个言之有物的还真让人低看一眼:你显摆啥?
后来到大学的时候每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于是我利用大一的时间谈了场恋爱。本打算将这场恋爱谈到毕业甚至地老天荒,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大二的时候女朋友跟人“跑了”。我从没试过来得很突然的幸福,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幸给打倒了。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当室友们不无遗憾的说:“这哥们儿完了。”的时候,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从此扎根图书馆。
室友为我的重新振作感到欣慰,但是当他们看到我废寝忘食的看书,写字的时候,又遗憾的说:“这哥们儿完了。”
大学期间我试图给一些杂志社,报社投稿,被拒绝的不少,被录用的也挺多。渐渐地,有了些收入。但是并不多,倒是落了个不好不坏的名声--作家。
之所以说这个名声不好不坏,是因为有些人对我做的事崇拜不已,有些人却嗤之以鼻。作家?你出过书?没有。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没多少钱,勉强糊个口。切,那算什么作家?我妈每个月给我的钱够我泡妞请客一个月,我才是“坐家”。
还好我心理素质比较强,认为大多数人瞧不起我的原因都是出于嫉妒。人就是这样,不说他挣的比你多多少,单说见你动动笔杆子就能有钱拿这件事就让人不服气。在他们眼里你这纯属是不劳而获。
他们是看不见那些因不堪高速运转而牺牲的脑细胞的,他们连表面上的事都不相信,怎么能相信内在变化?
但是到了毕业之时,我不能再骗自己了。写文章挣那点儿钱连糊口都难了。而此时我还沉浸在我的作家梦里不能自拔。我试图给几家报社和杂志社递了简历,但是他们都以没有岗位空缺婉拒了。
最后,终于有一家报社录用了我,而且是市报社,实习期工资800块每个月。虽然工资少点儿,但是得到这份工作我已经感恩戴德了。
然而实际的工作和编辑毫无关系,虽然我还不太清楚编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但是我能肯定绝不是扫地倒水取快递这些活儿。
当然作为新人的我是没有眼高手低的臭毛病的,高中时我曾看过一个故事,是讲一个学历不低的大学生去一个公司应聘工作,却被安排去扫厕所,这个人每天都愤愤不平的干着这份自认为带着屈辱性质的工作。
有一天他的经理见他工作不用心,便亲自去刷了马桶。然后对那个人说:“我打扫完的马桶,我敢从里面舀水喝。你敢吗?”听了这些话后那个大学生自惭形秽,从此开始兢兢业业,将刷马桶的活做到极致,三个月后他被提拔为经理。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无法考证,却告诉我一个道理:做任何事都要用心,这样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一半受故事的启迪,一半是父母教我做事脚踏实地。这份实习工作我做得也算任劳任怨,不用人来教我如何去喝马桶里的水,我尽量把大家都伺候好了,期盼我被重用的那一天。
如此干了一年,我的生活异常拮据,从来不敢请客吃饭,偶尔出去聚餐都是吃喝哥们儿朋友的,时间久了也就不好意思再约人家。
二、
有一天,一位大学同学约我出去吃饭,本来我是不愿意去的,同学说:“你今天必须来,我女朋友一个姐妹儿,一幅牛B哄哄的样子,嫌我们这群人档次低,你来灭灭她威风,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档次。”
我一般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吹嘘自己,况且如今是真没什么可吹嘘的。但是这位同学三番五次的打电话来,再扭捏就成了上不了台面的狗肉了。于是硬着头皮去装大尾巴狼。
那是我第一次见月月,她大名叫张明月,人长得和名字一样的俗气,一头麦穗儿卷发,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烈焰红唇。
按说这样的妆容应该是一个性感美女,但是她身上却裹着一件诺曼琦风的粉色大衣,让她的整体看起来更加的俗不可耐。
我不禁怀疑同学说的话,这样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可清高的?是因为她特别有才还是特别有财?
同学为我介绍的时候用了“市报社记者”的称谓,我被噎了一下,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他却一脸自豪的样子,仿佛我真的是那个能给他脸上贴金的市报社记者。
月月礼貌的和我握手后就矜持的坐在座位上不再说话,但是我能从余光中感觉到她对我的关注。我们聊天的空隙她偶尔会插一两句话。但是都显得礼貌得体。我并未见她有什么清高之态,此时对同学的话更加怀疑了。
过后我同学打电话给我,说总算治了治张明月那女人的毛病,那天她从头到尾都谦恭礼貌,和往常的形象相差甚远。还说张明月绝对是看上我了,她出来混的目的大概就是钓金龟婿,还劝我收了这个“妖怪”。我说:“我算什么金龟,等她知道我是个土鳖时,就更尴尬了。”
三、
过了不久,领导安排一个前辈带我外出采集新闻,我兴奋不已,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为此我做了很多准备,上网查了很多与采访有关的知识,并做了详细记录。出行之前我问前辈我还需要准备些什么,这位前辈很随意的说:“带好纸和笔就行了。”
事实证明我对这次工作是误解了,前辈并没有带我去采集所谓的新闻,倒是把我带到一个高档小区的售楼部让我在一边等着。原来他前两天买了一套房子,一直没时间过来签合同,今天正好顺便把这事儿办了。
但是这不是顺便的事,而成了那天主要的事。他看合同花了一个小时,和售楼小姐掰扯其中的条款是否合理又花去了大半天的时间。眼瞅着第一次采访就这么泡汤了,我的内心无比懊恼。
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看见月月,她笑着说:“我以为认错了人呢,看了半天才敢过来和你打招呼。”
我问她怎么会在这儿,她说是替朋友过来看看房子。我们聊了几句后她建议我们互留个电话,顺便加了微信。
过了几天月月在微信里问我“在吗?”,我和她说了两句后发现这姑娘真的对我有意思,因为一个女孩儿主动和你交单纯的朋友时,就代表她并不是单纯的交朋友。于是我赶快问我同学张明月是什么来头。
他说他也不太清楚,这个女孩儿挺神秘的,家不在本地,只知道是在农村,他女朋友也从来没见过她的家人,估计是虚荣心太强,怕别人看不起她吧。
我倒不歧视一个女孩子爱慕虚荣,毕竟谁都想过得轻松点儿。我只是怕她误认为我是什么成功人士,耽误了她前途。
于是我有意无意的向她坦白着我的处境。我说我其实并不是什么记者,只是在报社打杂的。她劝我不用谦虚,还说她从网上看过我写的文章,她佩服有文化的人。
四、
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熟识了,而且她对我的动机越来越不纯。时常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但是我都以各种理由婉拒。第一是怕她误会我也对她有意思,在我这儿陷得太深;第二是我的工资负担不起谈恋爱交朋友的开销。
而她却毫不退缩,有一次在我公司楼下截住了我,非要和我一起吃饭。吃就吃吧,还吃了一顿齁贵的。当时我吃着那顿饭时,嘴里一股子血腥味儿,大概是心滴得血溢到了嘴里。这个月注定连方便面都吃不起了。
不成想,结账的时候她主动买了单,我争执着,“这怎么行?男士不结账太不绅士了。”
她无所谓的说:“你的情况我知道,不为难你。”
我自尊心受挫,不高兴的半开玩笑说:“你调查我了?”
她边放钱边说:“你不也调查我了?”我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同时痛恨我同学和她女朋友那两张棉裤腰似的嘴。
她毫不掩饰对我的爱慕,其实我也很喜欢这样性情的女人,只是我不习惯被一个女人可怜,她说这不是可怜,是爱。她爱我的才华和上进。可是因为我害怕不能给她美好的未来,始终不敢接受她。
五、
有一天,我们和朋友一起喝酒,我总觉得大家好像莫名其妙的在灌我酒,说是此那时快,我酒喝多了。
第二天我被嘈杂的水声吵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酒店的床上。
正当我屏气凝神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同时懊恼着是谁潜规则了我时,张明月从浴室里走出来,裹着雪白的浴衣,头发丝凌乱的滴着水,她边擦边若无其事,不,简直就是泰然自若的说:“瞅什么呢?快起来收拾,跟我去见个人。”那语气像是对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头子说话的语气。
我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见谁?”问完后发现自己简直像个提线木偶,正常人不应该问问现在是发生了什么吗?
然后我像正常人一样,暴跳起来,问张明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明月斜着眼瞅了我会儿,说:“你别耍无赖啊,昨晚你的山盟海誓我可录音了,你别想提裤子不认人。”
醉态都被记录下来,我无力反驳,敢情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聚会,我算栽在张明月手里了,不过我怎么心里还有点儿小甜蜜呢?
“那我们去见谁?”
“我爸!”
“太快了点儿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不行,我得考虑考虑。”
张明月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在我们村我这就算是已婚妇女了,你也别企图反抗挣扎了,我爸势力很大,会打断你的腿。”
我被她的话威慑到了,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先保住腿再说,于是我特懂事儿的屈服了,“那我也得先跟我妈说一声咱两的事吧?”
“你说呗,我等你,你现在就打电话。”
看来她是一刻也等不及拿我去他爸那儿面试了。不知道是怕我跑了,还是怕他爸跑了。
六、
那天张明月的打扮和以往不同,麦穗卷发变成了披肩的摩登大卷,脸上略施胭粉,显得清纯可人;穿着也不同往常的淘宝风,变得性感诱人。一点都不像以前的她
当我还没从她“大变活人”的魔术中清醒过来时,她又告诉我一件难消化的事。
她的家在农村,父亲是一个大型养植场的老板,害怕她被人骗财骗色,总叮嘱她一定不要露富。她在国外念过书,有钱的公子哥也见过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
从小就喜欢看书的她,偶然间从网上看到了我写的文字,莫名的就喜欢上了。
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她激动的无法言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幸运。那天开始她就决定一定要把我追到手。
那次我在售楼部见她的时候是她在为自己买房。由于不露富的原因,她随便扯了个谎,我说:“你就不怕我是骗你钱的人吗?”
她一脸天真的说:“能写出那样温暖文字的人,坏不到哪里去。”
她的父亲是个性格直爽的人,月月介绍我的时候和我同学的方式如出一辙,说我是“市报社记者”,生生让我把“打杂”两个字咽回了肚子里。
对比我表示不满。月月却说:“没事儿,他老年人不懂,没必要和他说那么清楚,你的学识已经足够糊弄他了!”其实我并不想糊弄任何人。
他父亲很高兴,说:“我是吃了太多没文化的亏了,月月呢,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但是一个女孩子在生意场上毕竟没有男人的魄力。现在好了,终于有个文化人帮我出主意了。”
我汗颜的说:“叔叔,其实我对生意一窍不通。”
他父亲爽快的说:“没事儿!有你在我身边,他们看着也害怕呀!”感情我是要被当做瑞兽来用了。
七、
后来,我和月月举行了婚礼。我的老丈人有了隐退之意,便开始逐渐让我接手生意上的事。
这就是我如何靠写作当上CEO,赢娶白富美的故事,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如何靠写作吃上软饭的。
但是我想说的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吃上软饭,不是所有人都能将软饭吃得硬气。你若不去努力,不去坚持,别说软饭,连稀饭都不会有人给你半碗。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猕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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