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位老总赠了一对儿文玩核桃。坦率说,在这之前,我是不认为这辈子我会拿起它们的,我觉得那样自己就真老了。但是事情都有缘份,摸上那对儿核桃的刹那,就喜欢上了。
一直揣在随身的小包里,却没有很多机会把玩。虽然有文盘和武盘之分,但毕竟手生,还驾驭不好,难免出动静,给周围的人增添不便。
傍晚约了友人去奥森散步,边走边谈事情,顺便把这对儿核桃拿在了手里,脚下走着,手里转着,五公里很快过去,事情也谈了,手里的核桃还给了我启发。
这两个核桃的关系就像自己和外部世界的关系。让一个核桃不动,而让另一个核桃围着它转是做不到的。一定是一起转动,互为彼此,此时的我,过会儿就成了你,而彼时的你,过会儿也就成了我。人和外部世界相处,似乎逃不过这个关系。世界本就没有原点,一个个体更不可能成为原点去校正外部世界的坐标,除非活在一个和外部世界完成了彻底切割的世界里。
核桃最初拿在手里时是稍微有些咯手的,把玩久了,摩擦久了,包了浆,核桃也就盘好了。核桃如此,人生如此。
核桃在手容易,自在逍遥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