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老得儿怒不可遏

文/丘墨豸



二赖子这回打野食有点伤了元气,好长时间没再去撩理喜凤,甚至打麻将都尽量避开了喜凤。

喜凤呢也觉得二赖子没给她留下什么好的感受,心中自然是不太期待。二人偶尔坐在了一起,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说,这倒让人感觉二赖子变得正经了起来。

实际上,但凡男女有了不正常的关系,心中难免有鬼,生怕被别人看出了端倪来,自然要装一些。

但时间一长,有些事就可能会模糊起来。尤其夜里寂寞难耐的时候,喜凤还是忍不住地想老得儿,可是老得儿又不能回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二赖子自然又成了喜凤无奈的选择。

二赖子就更是了,随着肚子里攒了二两油,心里又有点痒痒起来了。打麻将坐上下家的时候,经意不经意地碰一下喜凤的手,二人眼睛对视了一下,自然都心领神会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二赖子决定不再从后园子去了,也尽量避开麻将点。二赖子主意拿定,这回就从大门进,要大大方方光明磊落地进去。虽然可能有人看见了会说三道四,为了男人的这么点念想豁出去了,坚决不像上回那么窝囊了。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怎样,男人么不就这么点喜好?再说了,我二赖子怕过谁啊?

二赖子挑了个下午人们睡午觉的时间,上午打麻将已经暗暗地传递了信号。上午麻将打到了十一点半,下午应该不会玩得太早。就选这个时间点了,省得有人关键时刻再坏好事。他先是回家胡乱对付了一口,然后把自己捯饬了一下,穿得人模狗样的,又刮了刮胡子,便心怀期待地出发了。

到了老得儿家院门口,不巧遇上了老得儿的俩孩子上学,在门口堵住了他:“你来干啥?”二赖子在村里的臭名声,几乎是妇孺皆知了。

“我找你妈打听点事。”二赖子嬉皮笑脸地说。

“我妈没在家,打麻将去了!”

“小孩子不许骗人哦,我都看见了,你妈在屋里呢!”

屋子里的喜凤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一看是二赖子。上午已经接到二赖子传递的信号, 只是不确定二赖子什么时候能来,心里正有些忐忑呢,一看二赖子来了,忐忑的心瞬间变成了喜悦。便冲孩子喊道:“莎啊,你不用管了,快领你弟弟上学去吧,别迟到了!”

小莎听见了,没再吱声,冲着二赖子使劲瞪了一眼,领着弟弟走了。

二赖子兴冲冲地往屋里走,刚进门,喜凤故意没好脸地问道:“你又来干啥?”

喜凤心里想起上回的经过,二赖子的表现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感,所以心中的期待并不是很强烈。

“你看你这话问的,我来干啥你不知道啊?”二赖子舔着脸,笑嘻嘻地反问道。

“你快拉倒吧,就你那熊样,连俺家老得儿都不如,还想嫖女人,痛快歇歇吧!”

“上回?上回能怨我吗?这给我折腾的,也就是我,换一个老爷们,都得让你给整报废了。”

喜凤“噗呲”一下笑了,瞥了一眼二赖子:“带钱了么?我可告诉你,这回必须五十,少了不行!”

“怎么还涨价了呢?我从家来就带三十。”

“那就滚吧!”

“别啊,我这好不容易来一回,容易吗?”

“谁管你容易不容易了,痛快给钱!”

二赖子把三十块钱往炕上一丢,然后俩手把裤兜口袋掏了出来,说:“真没带,要不过后我补给你行吗?”

喜凤上下瞥了一眼二赖子,又是一笑:“那行吧,下回别忘了给我补上,要不就别来了!”

二赖子一听高兴了起来:“好嘞!”说着,上来就把喜凤给抱了起来。

喜凤用手使劲地捶着二赖子的后背:“猴急什么!我还没锁门呐!”

“我进来的时候随手都锁好啦!”二赖子并不松手。

“窗帘没拉呢!”

“没事,不管了,谁爱看就看呗!”二赖子这回比上一次疯狂多了。

要说这女人啊,还真就喜欢男人这样,喜凤在二赖子的霸道之下,兴奋地骂了起来:“你这要死的玩意,还特么挺像个男人样!”

二赖子一听喜凤夸他,更加地狂野了起来,把喜凤丢在炕上,就扑了上来,折腾得喜凤只有喘息的份了。

经过这一次,俩人尝到了甜头,从此之后幽会渐渐地多了起来。一回两回的,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但是次数一多,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二人的事很快被传了出来。

其实,姜老爹看到二赖子去了喜凤家,早就已经有所察觉。奈何儿子不在家,老公公不好直接管这事,但他又有点看不下去,就给老得儿打了电话。

老得儿听了自然十分生气,恨不得马上就飞回来。可是又舍不得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只好打电话质问喜凤。

喜凤自然不会承认,还劝老得儿别听别人造谣,安心在外面,她肯定不会做对不起老得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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