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在简书上更新了,手懒心怠兼而有之。
小时我哥就说过我,女孩子要少话,还拿我姐和我比,她就闷得很,半天难说一句话,是啊,有空时她会弹弹玻璃球,修修我爸的那俩二八大杠,反正,说话对她就是个负担。三岁看老,果然如今的她话依旧少,她的大半空闲时间都贡献给麻将桌了,而我,却对那玩意没丝毫兴致,一坐屁股就疼,主要还是不喜欢,不喜欢就学不会,学不会就更不喜欢了,不过,别人觉得现在还有人不会打麻将估计是个奇葩,不是笨就是不入群,我则不以为然,大把的光阴浪费在红五六上,要多没劲有多没劲,所以,我从不觉遗憾,这世上总有你不会,不擅长的,况且还多了去了,遗憾得过来吗?我总有一套歪理邪说对付我自己,我活着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对付自己,尤其偶尔神经质时,我如果做不了自己的工作,估计那天就见上帝去了,这一辈子和自己和解成了我的首要任务,不敢懈怠。
愈发讨厌和不太相熟的人接触了,尤其不喜欢的,过去,不敢说喜欢和不喜欢,现在无所谓了,我就这一辈子,还不知道这一辈子到底有多长,还剩多长,说余下的时间奢侈一点也不过分,余生只愿讨好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父母,兄弟姐妹,三五知己好友,三观一致的,你说前一句基本上不用说下句了,尤其让你说话不费力的人,或你信口拈来,她也爱听你胡扯的,偶厼还允许你说几句出格的,更不会随意给你贴标签的。
现在更多的胡写乱说,大半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权当写日记了,自己提出问题,再自己找出答案,一时半会无解的就搁那,反正时间会给答案,不急。
我喜欢一个人走路时的清静,可以全身心想问题,不用分一半的精力和人说话,其实也没想什么,天马行空,想老了时,我能稍微财务自由吗?不用烦后半生的吃喝拉撒吗?想什么时候能回到老家,种点花种点草,尤其围墙要砌多高,围多大,让我觉安全的那种,但不能压抑,不能堵得慌,我最在意的是自由的同时又不失安全,那最好,一生追求的极致大抵在这了,瞧这么点出息。
城里的房子再好终究堵,抬头望不到天,伸脚接不到地气,也无趣得很,不想折腾了,到此吧,前半生大半的精力都给扯去了,也不见个多好,现在竟幻想哪天早点让我回去,反正我是要在院子里放个石凳石桌的,清见见凉凉的那种,懒惰时趴在上面,象条疲凡的懒狗一样,眼神茫然着盯着前方,其实什么也没想;屋里的东西要简洁到极致,不是必需的一律扔了,留下必需的生活用品就行了,还强调一点,我喜欢水泥地,泼点水在地上,一会就不见了,干净又好打扫,虽然我是个卖砖的,但我还是不想到处贴上砖,胡里花哨的未必多好,天天看砖,早腻烦了,简单随意就好,又不需要多享受。华丽的袍子沾上了虱子也不会好看到哪去,还不如粗布的衣衫来得清爽。
还有屋后多年前栽的桃树要好好修整,桃子熟时好歹能看到挂在枝上,不吃也很满足,我要看着它抽技,开花,结果,不象现在,只见桃花,这么多年没见一个桃,也不知去哪了,仿若蟠桃,一落地就不见了。
另外小竹林是不能遗忘的,春天偶尔还能挖个笋,尝个鲜,尖嫩嫩的笋,伴着春雨,突突突长着,看着也喜人,所有春天的味道都藏在那了,想想就想咧嘴笑,一块小竹林地就能满足我那所有不值钱的,滥一地的小心思,花多少钱想来也不换的。
自然屋后的小水塘也得修整好,要四四方方的,我见不得歪七扭八的,水要清透,即便照不见人,也不能太浑浊,浑浊的水象极了死鱼眼,没个灵性,让人看着厌,水塘边是要插几株垂腰柳树的,风吹柳摇,小树长成大树,光阴就这么一摇一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