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中间人,或许头脑中会立即浮现出说媒的画面,可我不是那种意义上的中间人,却在一个中间的境地沦落到了狭缝里。
朋友,有时候一个普通寻常的字眼却可令我慌然无措,谈论它是否深意或奥妙,却又太过曲高和寡,但它就是像藤蔓一样,缠着我,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有时候庆幸的咂舌,我的朋友,在各种矛盾之间恶言相向、白眼四起,独独我“运筹帷幄之中”;我有时候苦恼的跳脚,立于中间的尴尬界地,常常在两个矛盾体之间形于一堵墙;我有时候故作愚昧,傻愣地看不出她们之间的眼色,左右偏头,和颜悦色的瞎扯;我有时候...我有时候,在不经意间,将她们都弄丢了,我一边惋惜她们曾对我的好,一边,愤怒着她们,却重归于好。
到底是:是我丢了你们,还是你们扔下了我。
思绪似淫魔乱舞,搅得我头昏脑涨。她曾为了我的生日,为了我回来亲自打开礼品,守着大物件儿凶了同学整整一周;她曾一天带两个皮蛋,切在碗里,搅上辣椒,只愿意叫上我分着吃;她曾对着所有人翻白眼,冷嘲热讽,唯独对我,她的白眼也是温和的。而另一个她,我们下棋下到很晚,晚到寝室门禁,好笑的是,我们都不懂军棋,却仍旧玩得乐此不疲;我们开始不约而同的回寝,一个晚了一个等,不烦不厌;大夏天,寝室仍没空调,可我两挤在一张床上,聊的天花乱坠,隐隐约约,冷了,她将被子盖着我,八爪鱼一样搂着我。
仿佛,你们都没错,是我错了,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拥有着你们却还不满足,我不停地寻找找着新朋友,丝毫不顾及是否新朋友与你们之间新的矛盾,我好像成为了好多好多朋友间的中间人,于无形中,我的三百六十度都有了新的隐形墙,我被我自己围困住了,我拼命地想逃脱出去,外面的人也乏了进来的想法,于是,我们渐行渐远了?
我还在记恨什么呢,以你们和好的功劳沾沾自喜,并念着你们永远等着我?别妄想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终究是放过了、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