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问：“上智下愚，如何不可移？”
先生曰：“不是不可移，只是不肯移。”
注
【上智下愚，如何不可移】，邓艾民注，语本《论语·阳货篇》：“子曰：‘唯上智与下愚不移。’”（第三章）
陈荣捷注：程子伊川曰：“然亦有可移之理，惟自暴自弃者，则不移也。不肯去学，故移不得。”（《二程遗书》卷十八，页十七下）又曰：“惟上智与下愚不移，非谓不可移也，而有不移之理。所以不移者，只有两般。为自暴自弃，不肯学也。使其肯学，不自暴自弃，安不可移哉？”（《二程遗书》卷十九，页四下）是阳明本伊川之说。所异者程子重学，阳明重志。
笔记
《论语》“唯上智与下愚不移。”的前一条是“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两句话关联起来的意思是说，人的天性是相近的，但是后天习气不同，所以导致人有善恶之别，习善之人成善，习恶之人成恶。只有两种人是不可以改变的，一种人质地极好，即使处于恶人之中，也不会为恶，另一种人是质地极差，即使有良师益友相伴，也难以为善。
大部分的人都是有可能为善，有可能为恶的。所以说，成圣还是成魔都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只要自己肯立志用功，是可以成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