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恢宏的,气势庞大的战争场面的梦。有时在深夜,有时是天快亮的时候。
今天凌晨的一个梦里,我梦见擎天柱还有我喜欢的大黄蜂。我曾经梦到过一次大黄蜂,我在他的怀里哭,那些冰凉的泪水打湿他的怀抱。但是现在我已经忘记了那个梦的前因后果。
时隔多年这些机器人再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他们在灰暗的空中,在飞机尾翼喷出的浓烟中,上演了一场殊死搏斗。擎天柱和霸天虎纠缠在一起,大黄蜂和其他机器人呈扇形接应。最初它们都以飞机的形状出现,天空中浓烟滚滚,霸天虎被大黄蜂从侧面击中尾翼,然后在机器人的包抄下,以倒栽葱的方式伴随着一股浓烟坠落在我视线追逐不到的地方。
抬头仰望天空的人们收回目光,这是一条由大青石铺就的古老街道,两边是高大宽敞的立着巨型石柱的房屋,仿佛古罗马时期的宫殿。很多人涌进一间大房子,屋里人头攒动,我好像还遇到了一个熟人,但是我已经想不起来他是谁。一头高大威猛的黑犬在人群中巡逻,它的身体黑的像一匹刚织好的缎子,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光芒,它的眼神咄咄逼人。
我不喜欢这种短毛狗,没有毛发对我意味着冰冷和缺乏温度,毛绒绒的东西能给人安全感,比如长长的绒毛玩具。我曾经买过各种各样的泰迪熊,最大的一只几乎有两米,现在它每天趴在我的木制柜顶上发呆,身上落满灰尘。
大厅里人头攒动,越来越多的人被邀请来欣赏魔术师的解说,梦里我被暗示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是一场大型魔术表演。所以并没有战争,没有擎天柱也没有大黄蜂。圆形的红木桌子上面摆满了食物,还有各种器皿,也许都只是道具。那些精美的食物没有散发出任何气味,不止是食物的还有人和动物的,所有的气味仿佛都被集中蒸发掉,让人想起橱窗里的那些惟妙惟肖,但是死气沉沉的模型。
然后我在鸟的叫声里醒过来,今天不是休息日,我不得不浑身酸痛的爬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醒来之前的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里,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但是被失眠和头痛折磨了将近一个晚上,我的想象力跟推理能力已经消失殆尽。
令人惊奇的是在上班的路上,在淡蓝色的晨雾中我看见了梦里的那只狗,它远远的朝我走来,像是从梦里走来一样。它的皮毛如同刚织出来的缎子一般闪亮,它的生殖器如同一枚黑金锻造的太阳,傲然挺立于它强有力的两腿间,让人过目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