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于开往北京的动车上,清明假期,独自一人,在车上浮想联翩,心情甚是愉悦。
今天闹钟一响,我就醒了。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整整齐齐叠好被子,拔出正在充电的插头手机,带着平静中透露着喜悦的心情出发了,吃过早饭后来到站台,已是8点45,等了许久都不见隧道车经过,倒是6路车开来了几辆,还见到一辆坏了的6路,被掀开后盖瘫痪在路旁,像是静躺着任内科医生做手术的病人。
有些焦躁了,不会赶不上车吧?不会的,我一向很幸运,不是吗?
公交终于来了,车上遇到两个和我同一趟动车去北京的,一个是石工院体育部的吧,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另一个女生不认识,他们一个去见女朋友,一个回家,都是很熟悉哪趟车的。我呢,听着他们侃着天,我晕着车。
车到青岛火车站了,途中我第一次见它经过青岛大剧院,心里想着,一定要去一趟。(其实那是海上大世界,一个现已荒废的歌舞厅,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误以为那就是青岛大剧院。)下车后,见到大海,第一次觉得它那么美,也许是心情不一样吧,怀着真正旅游的放松心境,看一切都是美的。
此刻的我,坐在动车车厢里,怜惜着窗外的美景,只能远远得张望,感觉这次的作为真是负了这美景。不过也好,多半是能见着的,而且两边都可以见,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偶尔有几根耸立着的遮挡物,在本子上滑过几条光影,很有感觉。
一辆运煤的车自从身边驶过,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煤车,要是能靠窗就更近了。可是你靠窗,要是在另一边,就见不着了呀!所以尽管稍远,但毕竟还是自由的。
再说回刚到火车站的情景吧。车上的那男生说到西站去取票吧,快。我在东站顺利地取好票,一样没有排队。
候车室外边,有四个卫兵手守卫在那儿。我真不明白意义何在,尽管有几个都在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但毕竟是穿着正装,有模有样,还算霸气。
进站口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先是不让进,许多人堆在门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好在没一会儿就疏通了,又可以通过了。心想,今天真是不平凡啊,有些小插曲,但毕竟还是很顺利。
列车摇摇晃晃,力度正好,还是很舒服很容易入睡的频率,像小时候的摇床,甚至比它还令人心安。床上有七个节哀,连厕所也都是马桶,也许是我在高等座车间上厕所的缘故吧。乘务员小姐态度极好,连推销的也是轻声细语的。
在候车厢,我闲车室太小,才一个研读室那么大。不安分的我,在候车室外闲逛,我发现了许多有意思的东东,比如说,刚过安检门的那个大厅,透过玻璃门就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铁轨和泊着的列车,尽管就在眼帘,很多人都视而不见。我还在工作人员的电脑里偷看行李过安检门时,是怎样检测危险物品的。屏幕上显示的都是橙的绿的色块,有些看不懂。我继续四处张望,突然发现自己乱入了。我从一群穿着正式的人群中穿过,有两台大摄像机追赶着照着一群人尾随簇拥着一个官样模样的人(秃顶)。进了我们那个收车室,一进去就网厕所里跑,两台摄像机也跟着去了。
所以开始发生的一切都说通了,但是我还是奇怪他怎么去厕所了呢?
动车还没开多久我就觉得很热了。还有微微晕,车上放着《了不起的盖茨比》我知道挺好看,但听不清声音,不完美索性不看。
以上便是我在车上写日记的全部内容,那时真是青涩可爱,充满好奇心啊,祝愿这个可爱的人儿永远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