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读《天生有罪》有感

崔娃的自传,我读完最大的感受是果然幽默睿智都有一段悲催的历史。

我看过的崔娃的脱口秀并不是很多,但是看了几个以后发现他真的很敢说很幽默,不了解他的过去,现在看完这本书,我觉得他能优秀成现在这个样子,主要是因为母亲、自己跳脱的思想和一些靠谱的朋友。

母亲是南非黑人,生活很艰难,但是她凭借自己的努力把崔娃带大,并且尽其所能地教会他善良、正义、虔诚。第二个是崔娃思想的跳脱,每次发生了一件事,他都能联想出很多方法,这一点很难做到。还有,崔娃会很多种语言,在各个小群体里奔波游走,一是情商高,二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既然哪个圈子都容不下自己,那就每个圈子都浅尝辄止好了,当然,除了“圈子”以外,他还有一些铁哥们儿,朋友的作用也不可替代。

再分享一些书中的话

人们总是说,他们会为了自己爱的人做任何事。但是你真的能做到?任何事都可以?包括付出你的一切?我觉得孩子并不理解什么是无私的爱。而母亲却能理解。一个母亲可以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从一辆飞驰的车上跳下去。她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但是我觉得孩子并不知道该怎么做,起码他们没有这个本能。这是孩子需要去学的东西。

她总是说:“你自己做的事,不能怪到别人头上。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人,也不能怪你的过去。你要对你自己负责。你要自己给自己做决定。”

成长于一个充斥着家暴的家庭中,你会发现自己会爱自己恨的人,或恨自己爱的人,在这两者之间不停地徘徊挣扎。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希望生活在一个好人坏人分明的世界里,要么恨他们,要么爱他们,但是人类并非这样的物种。

每次亚伯打了她,或者试图要打我,我妈都会在事后找到哭泣的我,把我拉到一边,而且每次都会跟我说同样的话。

“为亚伯祈祷吧,”她说,“因为他并不恨我们。他恨的是他自己。”

对一个孩子来说,这话毫无逻辑。“好吧,如果他恨他自己,”我会说,“他为啥不打自己?

他(指亚伯的小儿子安德鲁)是驯狮者,只不过他自己就是由狮子养大的——哪怕他知道狮子的危险,他对狮子的爱也不会少一分一毫。

因为他暴打我没有任何理由——这才是最让人害怕的地方。他不是在训诫我。所有这一切都不是出于爱的前提。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维系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并非暴力,而是爱。爱是有创造力的行为。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为他创造出了一个新世界。我妈就是那样对我的,然后我用我所有获得的进步,所有学到的知识,回过头来为她创造出了一个崭新的世界,给她提供了崭新的视角。从那儿以后,她再也没对自己的孩子动过手。

她一直是个独立且自给自足的人,但是为了某些人失败的梦想,她不得不牺牲掉自己的那部分特质。

这时我才意识到,警察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形象。他们首先是男人,其次才是警察。

我妈对此的解释是,传统男人想要一个卑微顺从的妻子,但是他并不会爱上那个卑微顺从的妻子。他会被独立的女性吸引。“他就像是个收集异域珍禽的人,”她说,“他想拥有一个自由的女人,因为他梦想把她塞进笼子里养着。”

她不对抗体制,她嘲讽体制。

我喜欢老虎,我玩得很开心,但是我从没想过要带一只回家。

因为如果你觉得某个人是野兽,但整个世界都说他是圣人,你会开始认为自己才是那个有问题的坏人。你只能做出这样的结论:肯定是因为我的错,才会发生这一切,否则为什么他只在你身上泄愤呢?

“我知道,你现在觉得我就是个疯婆子,在这儿唠唠叨叨,”她说,“但是你忘了,我之所以要那样管你、约束你,是因为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的前提。如果我不惩罚你,这个世界会给你更糟的惩罚。这个世界并不爱你。如果警察抓了你,警察并不爱你。我打你的时候,我是在试图救你。他们打你的时候,他们是要杀了你。”

因为种族主义在这里,你必须要选边站队。你可以说你不要选,但最终生活会强迫你选。

我为他感到难过。我在牢里待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法律并不理智,几乎跟买彩票一样随机。你是什么肤色?你有多少钱?你的律师是谁?你的法官是谁?偷电脑游戏的罪行,比驾驶假牌照汽车的罪还要轻微。他是犯了罪,但是他还不如我更像罪犯。我们之间的区别,就是他没有家人或朋友能帮他出去。

这个世界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思维,就是让人们惧怕拥有他这样外形的人,但是现实却是,他也在惧怕着整个世界,因为他不具备任何一项生存技能,无法在世界上苟活下去。

纳尔逊·曼德拉曾经说:“如果你用一个人听得懂的语言与他交流,他会记在脑子里;如果你用他自己的语言与他交流,他会记在心里。”

我们一开始聊天,我就发现他根本不是绿巨人。他是这世界上最温柔最贴心的人,简直是一只大大的泰迪熊。

因为所有人都摆出了一副自己很危险的架势,没人开口说话,是因为所有人都被其他人的装腔作势唬到了。

当你跟法律没打过交道的时候,法律看上去很理智——尽管警察大部分时候是混球,但你也要承认,他们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

但另一方面,你的父母,就一点儿也不理智了。他们在你的整个童年中扮演了法官、陪审团和行刑官等多重角色,好像每次你犯了错,他们都想判你个无期徒刑。

我很欣赏南非的一点是,我们的社会系统还没有文明到需要说谎的程度。

“你必须要留意自己周围都是什么样的人,因为他们会决定你是什么样的人。”

她说她最痛恨街区的地方是,街区不会给我进步的动力。她希望我可以和读大学的表兄一起玩。

“是,但是大学的压力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你。我了解你。你的性格是不会坐在原地,让你眼睁睁看着其他人都超过你的。如果你在一个积极进步的环境里,你也会变成积极进步的人。

我选择活在那个世界里,但我并不来自那个世界。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就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我身在其中,一天又一天地过着,貌似和所有人一样,但不同的是,在意识深处,我明白我有其他选择。我可以离开。他们不行。

在社会中,我们彼此伤害,是因为我们看不到受伤之人的样子。我们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们不觉得他们也是人。

催泪弹只是警察用来关闭黑人社区的派对的常规手段,就好像夜店打开灯,告诉所有人该回家了一样。

街区有种吸引力,它永远不会将你落下,也永远不会让你离开。因为你一旦决定离开,你就冒犯了这个生你养你、塑造了你、永不会背叛你的地方。这个地方会对你加倍奉还。

生活在街区里,有种奇异的舒适感,但舒适的同时也很危险。舒适给了供你躺倒的地方,但也给了压在头顶的天花板。

你在街区里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因为总有人比你更失败,让你感觉自己也不用再怎么努力,因为你身边最成功的人也没有比你成功多少。这让你活在一种了无生机的状态里,可以一动不动。

倒买倒卖之于工作,就像上网之于读书。如果你把你一年在网上读到的文字加起来——推特、脸书推送、网页列表——那你读的文字量都约等于一吨书了,但事实上是,这一年里你一本书都没有读。

总有解决的办法,而这是最有趣的部分:拐个弯抹个角,解决难题,看谁走到了哪一步,谁又需要什么,我们可以联系到谁,让钱兜兜转转又回到我们手里。

你想要用钱生钱的时候,可得留意你在吃上的开销。你得仔细算着,否则会把利润吃没了。

如果你住在一个富裕安稳的世界里,远离犯罪,那么你很容易对犯罪这件事带有批判的眼光。但是街区告诉我,每个人心中对错的观念都不同,对于到底什么是犯罪,以及自己能接受参与多大程度的犯罪,也有不同的定义。

这就是街区。总有人在买,总有人在卖,倒买倒卖就是要在全程搅混水。没有哪一步是合法的,也没人知道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那个帮我们拿到耐克鞋的家伙,他真的有“员工优惠”吗?你不知道。你也不问。对话只会是这样,“嘿,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以及“酷,你要卖多少钱”。这是国际通用密码。

街区让我意识到,犯罪连绵不绝,是因为犯罪这件事做了政府没有做到的事:犯罪活动关心你的人生。犯罪是这里的基础。

不用想什么金本位制了,街区信奉的是芝士本位制。在任何东西上加芝士都意味着钱。

由于这些高度集中的能量无处发泄,没有机制可令其自然消解,所以这里会周期性地爆发大规模的暴力事件,亦或是极度疯狂的派对。

好像这里没有什么存在于昨日,也没有什么能持续到明天,但每天都是完全一样的。

综上所述,学校并没有教我们如何去思考。他们教我们的只是1939年,希特勒入侵波兰,1941年,他入侵了苏联,1943年,他还干了些别的。这些都是史实。把它们背下来,在考试的时候把它们写下来,然后把它们忘了。

西方人对这样的取名方式感到震惊且迷惑,但是,这其实是西方人自食其果的典例。殖民者瓜分了非洲,让黑人变成劳动力,但与此同时,却并没有给予他们应得的教育。白人也不会和黑人交流,所以黑人怎么会了解白人世界发生了什么?正因为如此,很多南非的黑人并不知道希特勒是谁。

人们总是说,“授人以鱼,受用一天,授人以渔,受用一生。”但他们却没说,“如果你能顺手再给他一个钓竿就更好了。”

和安德鲁一起合作,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你需要有个来自特权社会的人告诉你:“好的,这些是你需要的,而你只需要这样做就好了。”如果安德鲁没有给我那台刻录机,就算我空有一身销售才能,也一事无成。人们会说:“哦,这是一份施舍。”并不是这样的。有了它以后,我仍需要努力才能赚到钱。但如果没有它,我连赚钱的机会都没有。

安德鲁是白人。他的家庭可以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享受各种资源,拥有电脑。他的家族一代代都上过大学,而我的家族则挤在狭小的茅草屋里唱着“二二得四,三二得六,啦啦啦啦”。他的家庭唾手可得的东西,我的家庭一样都得不到。我有销售的天分,但是如果没有知识和资源,我有天分又能怎样?人们总是想要这样教育穷人:“为你自己负责!自己要学会创造!”但是请问,穷人拿什么原始材料来创造东西?

你很想吃,你买了一份,你咬了一口,你嗨翻天了,比你想象得还要好吃。然后你吃到一半,意识到它也不是那么好吃。又咬了几口,你觉得,呃,好像哪里不太对。然后你就不吃了,然后你又疯狂地想吃,然后你又回去买更多。

曼德拉带来了自由,自由带来了麦当劳。

每当一个美国连锁店在第三世界国家开业的时候,人们都会趋之若鹜。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体会到有钱的感觉,那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事情。有钱后,我了解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钱给了你选择的权利。人们不是想要变得多富有,人们是想要选择的权利。你越有钱,你面前的选择就越多。这就是金钱带给你的自由。

我了解毒贩子的法则:不能嗑你自己卖的药。

我是个天生的资本家。我喜欢卖东西,而且我喜欢卖那些所有人都想要但是没有人能提供的东西。

感谢安德鲁,我现在掌控了生产线、销售线和配送线——我拥有了垄断整个盗版事业的一切条件。

在德国,所有小孩在高中毕业前都要了解纳粹大屠杀的史实。不仅仅是知道事件本身,还包括了解这个悲剧为何会发生,造成了怎样的后果——简而言之,就是大屠杀到底意味着什么。因此,在德国人的成长过程中,他们对这件事有着恰当的认识,并心怀歉疚。在某种程度上,英国孩子也对殖民主义怀有类似的认知。在学习整个大英帝国的历史时,他们对于那段历史的承认总是带有一种不情不愿的感觉。“好吧,那还挺丢人的,是不是?”

想要看起来有钱,只需要买一件很贵的单品,剩下的买基本款,看起来质量好就行。

骗子之所以能成功,也是因为他从来不会空手来见你。他会给你提供足够多的好处,让你继续相信他。

你自己说的语言越大众,你就越不会去学其他语言。而你说的语言越小众,你就越容易再去学两到三种语言。在城市里,大部分人都至少能说一些英语,通常还会一点儿南非荷兰语,这样就够你进行日常活动了。

在某个时刻,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实在太低,简直都想承认算了。我简直想跳起来,指着电视说:“你们瞎了吗?!那是我啊!你们看不出来那是我吗?!”当然,我没有这么做。他们也始终没认出来那是我。这群人已经被自己脑中的种族概念框死了,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白人小孩,其实就坐在他们对面。

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个木讷的小孩,几乎没有朋友,但是在我的头脑中,我是个重要且危险的角色,而这个角色需要了解每一个摄像头的朝向,以及每一个紧急出口的位置。

我就像个变态偷窥狂,只是我偷窥的是朋友之间的友谊。

我对男生没威胁,我对女生也没威胁。一旦我成了什么人,可能就不会像无名小卒这样受欢迎了。

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害怕失败,害怕拒绝。但是后悔才是我们最该害怕的事。失败是一种答案。拒绝也是一种答案。但后悔却是你永远得不到答案的永恒问题。

身为局外人,你可以缩进壳里,默默无闻,让别人看不到你,或者你可以走上另一条路。你通过敞开自己的方式,从而保护自己。你不用因为自己是谁而希望被某个小团体接纳,你只要愿意分享自己的一小部分就可以了。

其实我觉得我应该只是喜欢被人喜欢的感觉。

种族隔离最阴险的做法是让有色人种觉得是黑人拖了他们的后退。种族隔离制度说,有色人种没法成为一等公民的唯一原因,就是黑人会利用这种肤色悄悄越界,获取属于白人的利益。

身为局外人而努力变成局内人,比身为局内人但实际上却是局外人,要容易太多。

在这方面,南非有色人种的历史比南非黑人的历史还要糟。尽管黑人受了很多苦,他们起码知道自己是谁,但有色人种并不知道。

我是被需要的。你能给予另一个人的最大的礼物,就是选择他。

这段经历影响了日后我对于感情的看法:你并不拥有你所爱的人。

你要学着去尊敬你生活中遇到的女性。你对待我和你老师的态度,就是将来你对待这个世界上其他女性的态度。悬崖勒马,未来你才会成为更好的男人。

当我回头想想,她养我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一个白人孩子——不是让我学白人文化,而是让我相信,世界是我的,我可以为自己发声,我的想法和决定都是重要的。

我们常和人说,你要追随你的梦想,但是你的梦想只能是在你能想象的范围内,而且这取决于你来自哪里,所以你的想象是会受限制的。

让我惊讶的是,从来没人告诉过她这些。没人选择她。她自己做到了这一切。她仅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找到了自己的路。

我妈妈总是说:“我的任务就是喂饱你的身体,喂饱你的精神,喂饱你的思想。”

就算我们的车再破,那也是辆车,是自由的象征。我们不再是困于黑人小镇,需要等公交车才能出行的黑人家庭了,我们是闯荡世界的黑人一家。我们是醒来后可以说“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的黑人一家。

她常说:“了解你的过去,才能变成更好的人。但是不要总为过去悲泣。生活是充满痛苦的,让这些痛苦将你变得更强,不要执着于它。不要怨天尤人。”

有太多的黑人家庭穷极一生在填补过去的缺口。这是身为黑人以及贫穷的诅咒,这也是一代代人无法逃离的梦魇。我母亲将其称为“黑人债”。因为你的长辈们已经被剥夺殆尽,你不能把这些钱用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进步,你只能把你挣来的钱给他们,把他们拉回生活的起点。

知识使人自由,或者起码渴望自由。

种族歧视依然存在,人们依然会因此受伤。仅仅因为它没有发生在你身上,并不意味着它就不存在。在某一个时刻,你必须要做出选择,黑人还是白人,你得站个队。你可以试着逃避,你可以说:“哦,我不站队的。”但在某个时刻,生活会强迫你站队。

人是人,性是性,禁令并不能阻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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