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初夏,我依次打包好行李,还请我老同学,那时他正好负责我工作那个片区的快递业务,于是上门帮我装进他的面包车,好几大包,收了一个友情价,不超过1000的快递费,然后去两路口的重医附二院,把眉毛、眼线、嘴唇依次做了半永久,然后和家人们、朋友们依次团聚,接受他们的祝福,虽有不舍,但总体还是很开心的,和老张异地了几年,终于可以团圆了,期待超越了难过,希望超越了忐忑,不惧怕接下来的一切。
只记得幺公,满脸的忧愁,且深深的叹了口气:哎,欣欣,你知道你去南京代表什么吗?你真的要独自在外面打拼了,如果以后有什么委屈,不开心我们都没办法第一时间帮你,没办法在你身边了。
“哎呀,幺公,你莫担心嘛,没得事儿”我很轻松的回答。
从重庆飞往南京的航班抵达了,我忘了当时老张有没有接我,只记得当时租的房子在珠江路将军巷,一个两室一厅,老房子,去了以后我们忙着收拾和添置东西,才开始我没工作,休息了一段时间,工作了几年还没这样休息过,于是每天买菜做饭,锻炼,换着花样的做其实不太好吃的美食,但是我们还是很知足,时不时还会有浪漫的烛光晚餐,我对南京一无所知,一个朋友也没有,但是我不害怕,也不孤单,我很喜欢去玄武湖溜达,好漂亮好有意境的玄武湖,南京真好,除了餐馆的吃的让我不习惯。
休息了一段时间,准备找工作了,于是开始填写简历,放在网上,那段时间有几家有兴趣,聊了下来感觉有骗子的,有把员工当机器的,也有一来就喊我投资入股的,啥都有~
后来选择了离家比较近的,五台山附近一家做小学托管连锁的学校,做会计,老板是银行系统兼职创业搞这个,有个女生负责人事、办公室和钱,合伙人好像也是老板拉来的。反正就这样,双方都比较满意的达成了一致,我第一次当了个会计,那个时候我没有再去找事务所的工作,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和老张希望有自己的宝宝了,非常期待我们自己的宝宝快点来,组成幸福的一家三口、四口。所以工作就秉承离家近,轻松即可。
工作是比较简单的,托管学校嘛,肯定不能像制度那样正规,活下去是王道,一开始我跟老板沟通工作还有点审计色彩,后来发现这样不对,老板不需要我一直提意见,只需要我执行,他有问题问我,我再提供可行的方案就行了,我现在是财务,不是审计。于是很快的转变了思路和工作方式,以老板的需求为核心,建立账套,以业务出发建立相应的明细科目,便于以后老板需要什么数据可以随时抽取使用,然后辅助那个不那么专业的出纳工作,和老板的沟通还是很顺畅的,和那个女主任也不错。
没过多久,我发现我很准确的生理期迟迟没来,一测试,有一条若无若有的中队长,我不太相信,过两天又测试,嗯,中队长无疑了,我怀孕了~我和老张那天晚上激动地抱了好久,都好开心激动,呀~~~我们的小宝贝那么快就来啦
2015年6月底,我爸妈来南京旅游,顺便来看看我,我很开心的陪他们游玄武湖,我的孕吐反应随之而来,站着吐,坐着吐,睡着吐,洗澡吐,不吃也吐,吃了也吐,去办公室明明谈着工作,突然就会对着垃圾桶嘴巴鼻子一股脑吐出来,完全没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了。
女主任已经生过孩子了,她知道我怀孕了,叹口气:陈会计,你这个有点吓人啊,我那时怀孕能吃能喝的,没有你那么吓人哪,要不你回家休息休息再说,孩子要紧哪。
所以我再三思考,提出离职,很抱歉,没想到那么快就结束了南京的第一份工作,老板特意中午在公司附近,将办公室几位同事,还喊了我老张(他那天骑着自行车来的),给我了一顿答谢宴,非常感恩,时间短暂,给他们带来了太多的不便,深感歉意。
回到家休养,我爸回江津了,他那时还在老家的火锅店上班,还没退休,需要挣社保和生活费,就留下妈妈在南京照顾我,反正短短的三个月,体重降到了80多斤,瘦了20多斤,我妈妈不太会做吃的,家里一直都是我爸爸做饭,她尽力的换着花样给我吃,但是那时的我依旧会因为我让我妈做番茄炒蛋,我妈做成了番茄蛋汤而发火生气,气的我妈也哭,我也哭,老张中午本来要回家午休,这下好,午休变成了撮合大会,我妈哭着说:我知道她现在怀孕了人不舒服,但是我真的尽力了啊,我确实也不会做饭哪…等那股气过了,我也会很愧疚,道歉,周而复始~
最后,在国庆节,因为南京我吃不惯,决定回家生孩子,和我妈妈坐着高铁回江津了,回到家,我妈依旧做不好吃,这个当然不怪她,但是我也是奇怪,孕吐反应硬生生的坚持到我生之前,我都一直吃不下,后来宝贝越来越大,我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吃饭了,一想到又要吃饭,吃肉,吃菜,我整个脑仁疼,东西卡在我喉咙,平时爱吃的白砍兔,火锅,烧烤,我都不是很热爱了,吃的费死劲儿。
我爸忍不住开玩笑,你就像鸭子,要鼓捣灌,把东西灌进去才得行,经常一顿饭吃个几十分钟,小半碗饭还有剩的……
好在宝贝争气,我吃的那些少的可怜的东西统统吸收了,每次产检孩子的指标都很标准,阿弥陀佛,只要孩子长得好,鼓捣灌就灌吧,那时基本不敢吃鱼和鸽子,一吃必吐,一试一个准。
宝贝还是很强大的,茁壮的成长,我虽然吃饭老火,但是睡觉很香,我每天下午睡,晚上睡,而且心情也还不错,每天会下楼去滨江路走一走,散散步,祈祷可以顺利生产,老张不在身边,但一有时间就会回来陪我和宝贝,我们都很期待这个宝贝的到来。
2016年过年前,我吐完最后一次,老张在东北陪他爸妈,算算日子,不出意外,过完年就快生了,肚子一天天变得下沉,人也有点浮肿,但是过年我还是非常期待的,吃饭,麻将,聚会,抢老张公司群领导发的大红包,然后串亲戚,走人户,非常充实,虽然很累但是我喜欢过年,热闹。
过完年不久老张请假回江津了,陪我去产检,医生说:你这个足月了,羊水太少了,今天周五,先赶紧住院观察到,随时关注指标。
被医生吓得我们赶紧住院,进了住院部,医生也没问个所以然,反正就喊我进房间给我检查了下,然后就说不要下床了。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不对劲儿,让老张问医生,我不要剖腹,我要顺产,老张赶紧去找医生说清楚,医生说:哦,那这样的话就不忙了,先安排病房吧,周末一般不顺产,除非你自己发作,但是你现在羊水太少了,不要下床了,躺到起,等周一医生来检查了再商议。
于是安排了双人间,老张一直陪着我,周末我爸爸妈妈,姑姑,妹妹,姐姐,姐夫,舅娘,好多人都络绎不绝的看我,问情况,给我加油,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截止目前也是唯一一次住院,医院好脏哦,这是我当时的感觉~
2月29号,我姑姑又来看我,小声的说:欣欣,你最好不要今天生哈,今天日子不太好,以后幺儿每轮回四年就没得生日,不方便,最好明天生,3月1号,好日子,乖!
"哈哈哈,要得,明天生"
3月1号一早,我肚子还是没反应,医生决定用催产素,早上8点不到推进准备室,有一个护士进来,非常正式严肃的自我介绍,她是我的助产士,现在听从安排,需要给我打催产素,我们一定全程陪在你身边,确保你和孩子的安全,但是这也是有一定风险的……一大啪专业的术语。签完字,护士非常精确的准备着输液液体和秒针计时器,进院的时候就在我手臂就打了留置针,8点左右,开始了催产的流程,护士让老张准备一张纸,一只笔,记录我一会儿开始有宫缩反应的时间,时长,老张非常尽职的答应着。
“对了,这个阶段会非常耗费体力,抓紧一切时间给妈妈喂吃的,补充体力哈,熬点儿粥这些来”医生随后说到就走了。
前面的时间还好,没什么反应,整个产房大概有三张床,在此期间我看周边有发作了叫唤的,有来医院就开了好几指的妈妈,右边有个妈妈印象很深刻,皮肤白白的,很可爱的孕妈妈,她婆子妈在旁边,没看到她老公,她已经有个大儿子了,从发作到推进产房都非常快,不一会儿就看见她在我旁边观察,给孩子喂奶了,又是儿子~她婆子妈不太开心的样子,过一会儿,她妈妈也来了,一直在照顾她女儿,后来我爸爸妈妈也提着粥过来了,我开始断断续续的吃着,当时也忘了从哪来听来的,生之前吃巧克力,喝红牛有用,于是喊老张准备了很多,以备不时之需。
下午两点左右,我的肚子开始有点反应了,一开始是微微的抽动,感觉两侧的肌肉同时往中间挤压的感觉,我感觉让老张记录下来,老张也很紧张认真的记录着,接下来就是挤压力量越来越大,感觉肚子里面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直往下坠,时长越来越长,越来越疼,间隔越来越短,到了后面已经疼得晕头转向的,医生来看过我,我都忘了,但是那么怕疼的我,却一句都没有吼,一直保持着深呼吸法,死死的拉着老张的手,来回在产房走动,护士带领做着导乐运动,前面的开指来的特别慢。
老张说天黑了,爸妈先去吃饭吧,他们就先下去了,观察指标一刻不停,在我疼痛到了极致的时候,医生又来了,产检“咦,不对啊,怎么宝贝头位变了,刚刚都是顺位啊,现在怎么侧围了,来来来,你赶紧左边侧躺,告诉你宝贝,乖乖给你转回来,不然你可得剖腹啊”
我已经没有力气想其他的,侧躺着哭着说“宝贝乖,顺过来,妈妈想顺产出来”
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医生又来检查,松了一口气“顺过来了,乖宝宝,你真的乖,妈妈如果想拉粑粑的时候第一时间找我,生产时间快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了,我妹妹来了,还有她当时的男朋友。本来是打算陪我聊聊天,结果一来就是生子大戏,也一直陪着我,给我鼓励。过一会儿,我想拉粑粑了,憋不住的感觉。我妹妹赶紧请助产士来,助产士说可别生了哈,赶紧起来,跟我去产房。
她拉着我的手,因为宫缩越来越短,越来越疼,我只能等着不疼的那几十秒跑着去产房,一疼死来动都不敢动,只能原地深呼吸,终于进了产房,看见了生产的床,没有其他人,我赶紧躺上去“医生,快点儿给我生,我受不了了,快!!!”
“你莫慌,我还没准备好,你等到起,憋到,深呼吸,不然对你和孩子都不好,我尽快准备啊”助产士背对着我在操作台一直忙碌的准备着。“哎呀,我啷个不急嘛,好痛嘛,快点儿”
“来了,来了,哎呀,我硬是遇得到,今天你是最后一个了,第9个了,你说我们累不累,来,乖,听招呼哈”
“我先检查哈子了来,嗯,可以生了,到时候了,现在听我指挥,深呼吸,憋气~”
“再来深呼吸,憋气,深呼吸,憋气…”
话还没说完,我嘴巴鼻子突然吐了好多吃的东西,压迫上来了,全是红牛+巧克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反正吐的到处都是,憋一口气,吐一次。助产士无奈的起来打电话,叫护士赶紧进来照顾我,护士进来赶紧找东西给我接到,让我尽情吐,吐得差不多了,护士无奈的说“又是一个相信红牛和巧克力的妈妈,你们硬是听哪个说的嘛,说了喝粥就行了,唉…”
有点尴尬的吐完了,助产士说“好,回过神来,我们继续…”一顿操作猛如虎,没过几分钟,孩子出来了,然后像电视剧里面一样,操作了一番,清脆的哭声,然后护士抱着过来,用孩子的生殖器对着我,“恭喜你哈,升级妈妈了,生了个儿子”
我看了一下,嗯,是有个小鸡鸡,儿子…
过了一会儿,胎盘也出来了,助产士问“胎盘你可要?”“我妈说要”“要得,那我用口袋给你装起来”
过一会儿,感觉下面一阵刺痛,吼了一声,助产士说“那我再给你加点麻药,现在也,还痛不痛?”
“不痛了,医生,我有侧切?”
“嗯”
“哦,好的”
护士把孩子裹好交给了老张,后来听我妈说,你老张开心又紧张,一开始不敢抱孩子,不知道怎么抱,后来你妹儿教他,他才敢抱,好好笑哦~
助产士搞好了,推了张椅子进来,我慢慢起来坐上去,我妈妈和老张进来扶着我,推我出来,在观察房观察两个小时。
一开始,我完全不会喂奶,一家人围着干着急,好像都不会…
过了两个小时,推回病房了,医生温柔叮嘱,晚上如果有发烧,出血不止马上要说,伤口今天不会痛,但是最好冰敷下,去楼下超市买点儿冰敷的,对伤口有好处,明后天伤口会痛,顺产可以马上喝水,喝粥这些,不用等放屁这些,还有,你这个闺女蛮勇敢的,今天我看那么多产妇,就她一句话没哼。
回到病房,我困的不行,只想睡觉,老张也困的不行,妹妹他们去楼下买了冰敷的回来给我,也先回去了,就这样,半夜,突然想上厕所,上了个大,然后脏兮兮的回来,不管了,先睡觉…全然忘记孩子要喝奶的事情
第二天,护士进来检查,教我母乳喂奶,我学的很认真,但实践证明,我没有喂奶的天赋和神经,孩子基本不哭,我也以为他不饿~
初为父母还是很幸福的,老张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看得出来他也很开心,过了几天,出院回家休养,喊42天后回医院检查下就行了,还有一些基本的护理知识。
伤口特别疼,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医院下面,姑姑已经把车停在楼下等我,然后艰难的上车,坐着,下车,第一个难关来了,家里8楼,加楼下商铺,10楼,全靠爬,不行,我光想想都头疼,老人先把孩子抱上去了,我和老张慢慢走,试过他背我,也疼,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走到绝望,一边哭一边走回去,到家了躺下就睡,饭也没吃。
回到家,开始独立喂养孩子,我抱不好,喂不好,感觉我喂了很久孩子还在吸奶,手机上不是说快的几分钟,慢的最多20分钟铁定能吃饱吗?怎么我宝贝儿一吃就是40几分钟,一个小时,而且还管不了好久,是不是我奶不好啊!
过了五天,老张的产假到了,他要回南京工作了,我知道他舍不得,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时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了,我抱着孩子哭着说,你不要走嘛,我觉得我喂不好孩子样…
老张还是走了,过了两天我爸妈看我每天24小时,快10个小时都在喂奶,孩子的皮肤黄了,瘦了,应该是到了黄疸期,但是肉眼可见的瘦了,这个我知道,孩子没吃饱,没休息好,都怪我,奶不好,但是我是妈妈,我一定要多吃多喝,给孩子营养的乳汁。
期间我大舅妈来看我和孩子,也觉得孩子好像小了,问吃饱了没啊?
再摸摸我的胸部“哎呀,憨姑娘,你这个是堵起了得嘛,好硬嘛你这个,再不弄好怕乳腺炎发烧才老火,赶紧吸通,怪不得几天娃儿都瘦了啷个多,没吃饱的嘛”
“那啷个办也”我焦急的问。
“照理说,这个最好等你老张回来,让他给你吸通就好了,但是现在他不在得嘛,为了娃儿,你要不嫌弃,我来试下”
“当然不嫌弃啊”
一边哭着忍着痛,一边祈祷赶紧吸通,让我儿子吃饱吃好睡好,过了一会儿,大舅妈说“你这个我确实帮不了忙,还是堵起的,请专业的来,不要拖了”
我赶紧联系比我先生娃的雪儿,她也是母乳喂养不顺利,请了催乳师,哭着打电话,让她把联系方式给我,然后哭着给催乳师打电话,让她赶紧上门来给我弄。
那一刻起,我做母亲的喜悦感减少,焦虑感,负罪感持续上升,我觉得我没有奶,就对不起我儿子,养不活我儿子,我儿子必须喝我的母乳,母乳是最有营养的,可以给他最好的体格,那是我当时毋庸置疑的喂养信念,只喝母乳,不喝奶粉。
催乳师姓王,很快就烽火连天的来我家,给我推拿,按摩,奇怪,在她的手法下,我的乳汁喷出来了,通了。
然后教我怎么抱,怎么喂,手把手教,她在的时候我会,一走了我又不会了,我爸妈也不会,又是一锅熱蚂蚁一样着急,所以那段时间,王姐每天有时要来几次,我只要有一点点喂养问题,马上电话问她,把她当成了拯救我和我儿子母乳的唯一恩人和圣旨,她让我吃什么,我爸就去买,去炖,然后我不停的吃,不停的喝,半夜也在折腾喂奶,月子里面从早到晚都在折腾喂奶,我妈妈也累的够呛。
严格执行2小时喂奶法,一天闹铃不知道设置多少个,家人和姐妹们来看我,最怕她们说,幺儿瘦了。这对我而言是五雷轰顶,我会马上哭出来,对不起,我真的尽力了,我也不想喂不好,此处一万个字…
到了后来,在卧室的衣柜上贴上:坚持母乳!!四个大字,随时提醒自己当妈妈的责任,吃到吐,喝到胖也要喂奶,虽然明明就没喂好。
一个月后,宝贝儿回医院做体检,回来了我妈难过的说“今天宝贝称了体重,瘦了一斤,医生给他居针,一开始太瘦了还居不进去,检查结果也不太好,孩子有点营养不良”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守着他哭,那一刻,我觉得我太没用了,当妈妈当的连孩子都营养不良了,还有什么用,干脆抱着跳楼算了,我养不活了。
汤喝得更多,肉吃得更多,从生完他不到100,到第三个月138斤了,我自己跟充了气一样,我妈看着也不太对劲儿,我也哭着放弃了,算了,还是喂奶粉吧,我喂不好~
从第三个月,孩子没喝母乳了,喝奶粉,定点喝,我妈经常带他去楼下游泳,慢慢的,白了,胖了,可爱了,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到了夏天,爸妈打算带着孩子去贵州泥坝避暑,我没有喂奶以后。就想去锻炼身体。正好馨儿给我介绍了江津的一家瑜伽馆,后来体验了普拉提,觉得很不错,就一直在那里锻炼,恢复我的深层肌肉,也慢慢的恢复我的母乳焦虑,终于慢慢的恢复了比较正常的心态,我可以稍微轻松的看待孩子喂养的问题。
后来我听老张说,我生孩子那天,我妈妈看见我疼痛的样子,紧张心疼的整个脸发白。
后来我听我妈说,你以为才开始宝贝全靠你的母乳啊,那不得被饿得更惨啊,我和你爸每天偷偷背着你给孩子喂奶粉。一点不敢让你知道,怕你又吵我们。。
未完待续!
2020.12.27
阿欣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