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期间刚跳完,就连续几晚梦中狂舞,是狂舞啊,好久没那么强烈的感觉了,像是惹家人生气被吊打过后坚持不哭的胜利。这种爱好已经深深的化作一缕灰烟,始终分散不去,你找它摸不着,你吹它又抚摸你,舒舒服的,爽爽的,朝你脸上喷去。
今晚开发了另一种感受,单细胞玩的机制还不如双细胞的喇叭,因为听到,所以不断的延伸在躺平的肢体里,往深了去,缓慢的往深了去,探索肉壁疙瘩,一哆嗦,顺滑。
斑竹,跟你说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说那么多,递你一支烟,我也拿一支烟,点燃,不说话,就看着。
车水马龙,按响喇叭,脚拇指貌似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