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济于事,我还是想说声抱歉给你

曾经

阳光明媚的晴日里,难得的闲暇来晒着太阳捡拾回忆,忽而想到同桌的你……

“嗨,伙计,现在怎么样呢?”好想遇见你能问一句。然而茫茫人海,时光侵蚀记忆,终归是不了了之了。即使如此,还是想说声抱歉给你,也许你已经忘记。

高二文理分科,我们这个班是重组的班级,大家都来自不同的班级,此前并无交集,因而同学关系都比较淡淡。一开始还是老师排位置,我们坐在一起。

我还是比较排斥和男生坐在一起的,因为之前一直都是同性坐在一起。记得当时我还去找了你,问你能不能和另一个男生换个座位。

因为我和另一个男生比较熟,是我初中同学,但是你很有个性的拒绝了,“你让我换我就换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这是你的答复。

“哈哈”我也只能笑笑,同桌了一段时间,发现我们之间相处还是蛮融洽的。我有一个习惯,不喜欢和别的人经常聊天说话,但是非常喜欢和同桌聊天,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是觉得可以聊得来都会主动找话,这不,没过几天,我们的交流就多了起来。

我们之间时常开玩笑,谈论起各自喜欢的明星,聊聊八卦,说到长相问题,你问我觉得你长得怎么样,我说还可以呀,挺帅的,你人挺特别的,真的,没有骗你。

然后你说,我长得很耐看,很像一位明星,说不清楚,像巩俐和王祖贤。我表示无语,不知道你是从那里看出来的。

“你眼睛没问题吧”当时就这样子说的,我还算是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的。然后我们就经常互吹彩虹屁,惹得后面的两个成天只知道埋头做题的大学霸经常偷笑。

对了,你还记得有一次美术课,老师让我们画人物吗?这个是必须要交的作业,然后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就照着同桌画,我身上可谓是一点“艺术细菌”都没有,当然是你先画的我,还挺美的,你画画比较好看,我觉得你把我画美了。

可是,你却不让我照着你画,我要看着你正面一边看一边画,你说怪不好意思的。干脆把身份证给我,让我照着身份证上的证件照画,反正是糊弄作业,完工就行,可是我画着画着越来越不像。

我明明是照着那张证件照很认真的在画好不好?结果你也说一点都不像,是呀,认真看去,那些杂乱的粗线条勾勒出的,正是我藏在心里的白月光呀。唉——探口气,想一想,当时年少,矫情的都那般别致。

我会经常写一些小短文,小诗给你看,然后你按照你的理解再和我说,照这样看来,相处还不错,不过既然前面这么愉快,后面的不愉快就会更加突兀刺眼。

矛盾是一点一点积累的,应该是我向你借了一本仓央嘉措诗集,然后我花了一个周末看完了,回来 把书还给你的时候和你说了我对仓央嘉措的看法,然后鲜明的说:我不喜欢仓央嘉措。你又特别喜欢他,而我表现得也比较激烈,然后就因为这个我们发生了第一次小小的争吵。

争吵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就是观点不同而已,放在平常,根本不会去计较的问题,但是当时就是特别想和你争论。

这次不愉快的争论还算小事,你虽然很生气,但也没有像后来那样疏远我。不过我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不知道为什么。

还记得高中语文有一本《诗歌散文赏析》,里面有一篇人物传记,然后你模仿这篇传记写了一篇《小羊驼传》。

然后在一节自习课上,我看到你在写这个,就抢过来看,其实写的蛮有鼻子有眼的,但是本着损你的原则,和我右边的同桌分享了评论的的大作。我记得下课后,你好像生气了,真的,不像上一次那样只是一吵而过。虽然我自知理亏,道歉就堵在嘴里,可就是说不出来。

最后,好像是我没有经过大脑,说你娘炮,现在想想,我的口无遮拦真是绝了。你是真的真的生气了,然后说了一句绝交。

我也明白,这句话只是一个导火索,不知道我之前有多少次的口无遮拦和行为中伤了你。你是第一个和我说绝交的人,当然这并不光彩,现在想想,我怎么就那么欠揍呢?唉——

有点郁闷


之后,我们就疏远了,后面都是按照成绩选座位,你再也没有和我坐在一起了,在繁忙的高三生活中,这点小插曲根本不算什么。

时间列车呼啸而过,时隔多年,而我又是一个重度健忘的人,但这些我还记得,还记得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良心不安,是不是因为你是第一个和我说绝交的人。
这些纷乱的思绪早在时光的打磨里渐远渐灭,那青涩的年少时光,那四目相对的欢声笑语,还有枯燥日子里的小争吵和点点热闹,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一点点点点的喜欢……

忏悔


现在写下这篇文章,不知道你能否看到,若你看到,是否还能记起我?希望你记得,这样能听到我未说出口的抱歉,又希望你早已遗忘。


愿你以后的日子都晴空万里,愿你《小羊驼传》中所表达的情怀永不丢失,愿你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期待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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