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距离就像我今晚看到的头顶的星星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想指给你看,说给你听,可是你不在身边。也没有一句几秒钟的问候。然后我一次次堆砌起来的温暖和爱再击碎然后再欺骗。很多次都是陷入自我说服自我安慰,怕陷入之前的泥沼出现可怜可恨又十分软弱的模样。后来我想,我们之间连语言也少的可怜,是什么就说成了喜欢,是孤独吗?是一种互相的同情吗?我一个人也好,不是很煎熬也没有多余的悲伤暴露那种丑陋又可憎的模样。
我还是一个人,和一群人吃火锅,和一群人唱歌,和一群人去河边走走听路人弹唱民谣。和一群人,看星星和听河水流动的只有我一个人。最后我也是一个人,一群人都开始接到远方的电话,男朋友,朋友,亲人。所以我最终都也是一个人,安静与兴奋之余我总是陷入一种巨大的悲伤。是我做的太少,所以才总是在需要某些温暖的时候处于一种被抛弃的状态吗?可是我知道家人和朋友爱我是足够充分与真诚的,那一定是我变得贪婪了。平庸与贪婪总会让人用敏感的神经去感知周围的一切,也会让人学着宽容和理解,最后变得冷漠。可我不想冷漠,我想用足够的热情去拥抱所有,可有人说我是冷漠的。美学家说过丑的事物不算丑,冷漠才是真正的丑,一个人的丑开始于他的冷漠。我恰恰不想这样,却又觉得我周围的一切都是这样的,所以元忠说我现在是相当矛盾的存在。
夏天的夜,暴雨冲走了也带来了,河水依旧浑浊,滔滔向东奔腾,绕开了一片的荷花,也没有埋没热闹的蛙鸣。自然是热爱美的,这世间的万物哪怕是在遭受苦难时也不忘用某一种下意识去维护另一种美。我看到荷花没有被洪水冲走,蛙声仍旧在河岸呼喊,我觉得震撼也十分愧疚。
头疼,大概不过是那一罐酒的作用,人在极力去麻痹自己神经的同时却又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存在,没有麻木,却是疼痛,疼痛让人赎罪,因为在以不单纯的目的接近酒精时,我们都是背负着自贱的罪名开始一场自我凌迟。所以,喝酒该是快乐,之后带来的也该是快乐,不是疼痛,不是比清醒而更为深刻的清醒。如果要因为酒去消解什么,那不如去喝一杯街角的柠檬水,柠檬清新酸爽是可以唤醒人味蕾与精神同乐的味道,况且李白早就告知过我们了,酒消解不了甚至更糟。
夜深了,原谅我的胡言乱语,原谅我的敏感与神经质。如果你还喜欢我,仅此而已,以这样的我面对你,最后讨厌我,像你曾经喜欢一样死心塌地的追求而后义无反顾的厌弃。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