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微博上看到这一段:
听说了一件特悲伤的事。
一个朋友,在一个小贸易公司工作,办公室就在徐家汇路上,一共没几个人的那种私人企业。
他说这两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讨论吃狗——不是泛泛地讨论吃狗这个话题——而是讨论一条具体的狗。
老板的一个朋友的父亲老了,八十九岁,那个朋友说,他父亲没能力照顾他的狗了,要明天牵过来给大家吃。
办公室的人很兴奋,整天都在讨论吃狗的细节,比如:如何杀死——结论是吊死;如何烹饪——结论是红烧。
据说那只狗的名字叫:嘟嘟。
看完快哭了。
下午在微博上看到这一段:
把嘟嘟救出来了。求上海好心爱狗人士领养,请私信联系,在线等。
看完快哭了。
一种看电影的悲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