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抄了六零后女诗人陆忆敏的诗歌《教孩子们伟大的诗》。最近几年才开始关注这些六零后女诗人们的诗歌,细腻温婉但又不失冷静从容。最初读诗,很少读女诗人的诗——或许是因为女人更多感性而很少理发吧,即便读也就是读舒婷、五小妮、傅天琳的诗,后来去延吉上学,才开始读外国女诗人的诗歌,比如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的诗。
“我有过一种经验/我有一种骄傲的眼神/我教过孩子们伟大的诗/在我体质极端衰弱的时候”——陆忆敏《教孩子们伟大的诗》
2020年3月20日,农历庚子年二月二十七,晴间多多云。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的春分节气,是春季的第四个节气,也是二十四了气中的第四个节气。《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二月中,分者半也,此当九十日之半,故谓之分。秋同义。”阳在正东,阴在正西,“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春分,春季九十天的中分点。古时又称为“日中”、“日夜分”、“仲春之月”。水边新绿野草,陌上桀然花枝,春色烂漫,春情缱绻,病毒渐悄然离去,万物新发,正是一年春好处。
每周上六节网课,感觉比在课堂上上十几节课压力还大,个中原因只有身历其事者才能知晓。讲什么,怎么讲不成问题,倒是网速和软件的问题成了瓶颈,无论怎么努力也突不过去,渐成一个心结,每天上课前总会惴惴然,不如意时,四十分钟的课上得支离破碎,下课后还要耿耿于怀,抑郁大半天。
今天看了一封自称为一个高中学生写的一封信,是写给作家方方的。看后心里很不舒服,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就像我一直不喜欢张爱玲这个女人,进而“爱屋及乌”也不喜欢她的文字一样。不是说这封信的内容有毛病,相反这封信满满都是正能量,三观极正,但我绝不奢望我正教的学生也能写出这样文质兼美的文字来。
书读得少,文章写得不好,这是我做为一个教书人最大的软肋之所在。我很少主动或被动地去拉近我正在教的学生,也从不自做多情叫他们“孩子”,我自觉三观不正,很怕对他们产生不良的影响,所以始终是敬而远之。传统时代讲究师徒父子,那是一种传承,现在师与生之间其实就是一种契约关系,只要履行彼此的权利和义务就足够了。
春分了,气温渐升,天气渐暖了,虽然楼房的背阴处还有残存的冰雪,但街路两旁绿化带里柳树的枝条依稀变得柔顺了很多。省里有了通知,“三月三十一前切实做好2020年春季学期中小学错峰错时开学各项准备工作”。或许重返校园,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风有信,花不误,岁岁如此,永不相负。”家中窗台上的多肉开花了,不经意间会有丝丝缕缕的幽香飘来飘去,或许就在明天,山原田野里野草野花也将萌发绽放,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