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质匮乏的时代，人们觉得大肥肉好吃；在富裕时代，人们觉得素菜好吃。
如果你遭遇海难了，在快要进水的船舱里你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抢救出有限的食物，而获救是个未知数。这时，你会拿牛肉罐头还是新鲜蔬菜？不同的环境下有不同的偏好。
有时候这还不仅是一个偏好问题，而是一个道德问题。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讲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故事，一个温情，一个残酷，你觉得哪个更真实，你又愿意相信哪一个？
《三体》为我们提供了更极端的案例：末日之战后人类仅存的4艘战舰面临资源瓶颈，只有减少人数才能生存，最后几艘战舰自相残杀，牺牲者留下的一切都被转换成资源加以利用，包括他们的肉体。但在同一艘战舰上，人们又高度团结协作。
如果当时有人问他们吃同类的肉是否有负罪感，也许他们会淡然反问：何不食肉糜？
合乎人性即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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