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的菊花终于得到了一段时间的休息。
贺天终于因为纵欲过度加上工作疲惫而生病了。
亏得倒也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是个秋夏之交容易染上的流行性感冒。原本活蹦乱跳的一头贺野狼一觉醒来就瘫软无力,发烧了。这不正躺着唤媳妇吗。
“山~,这会儿是几度啊?我眼花了。”
莫关山倒是处乱不惊,早早起来煮了粥,买了药,刚回来遍听见贺天无力的叫唤。
“38.5°。赶紧的吃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你先起来喝粥。”说着遍扶起枕头,拍软了给贺天靠。
“媳妇亲我一下吧。”贺天这会觉得起个身都吃力。
莫关山怎么可能吃他这套,心中正想着如何如何地敷衍过去,没想到贺天先开口了:
“算了算了,到时候传给你就不好了。”贺天说着又是一连串地咳嗽着。
这句的杀伤力可比撒娇大了去呢。
莫关山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角想缺了一块似得难受。
亲他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莫关山一边给贺天顺着气,另一只手碰过贺天的左脸颊就是那么一嘬。
贺天对着突如其来的吻表示震惊,发烧着本就红彤彤的脸透着更加鲜艳的颜色。
“我身子板硬着呢,哪像你。”
肚子里撑着媳妇亲手煮,亲手喂的粥,喝了媳妇亲自买,亲自泡的退烧药的贺天此时无比幸福地打着盹。却突然睁开眼睛,
炸开锅一样地喊着“山,山!快过来!”
正自顾自炖着牛肉的莫关山,火都不关地就跑了过来。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眼前的贺天大概因为扯着嗓子吼了几声,咳个不停,是那种喘不过气来的咳。
“要不还是上医院吧。”莫关山看他这般样子,也心慌起来。
贺天狠咽了一口口水,摇着头,顺了半会儿的气才开口。
“媳妇儿,你赶紧把感冒药也喝了,家里不通风,你可别生病了。”
莫关山听了又可气有可笑,安抚着贺天道:“会喝的,你就别担心我了,来,躺下。”
转头一想,诶哟喂!那火还没关哪,贺几把天你可真误事。
半夜,莫关山被贺天粗重的喘息声给吵醒了。
只见贺天在床的那一段,蜷着身子,缩在薄毯下边,还微微颤抖着。
莫关山作为一个男人的强烈责任感此时闹了上来,翻了个身把贺天揽过来,在他耳边道:你冷?
那边贺天连烟一口口水都觉得在吞炭, 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平常纵使贺天再怎么向他撒娇,也不会有这般待遇:被他媳妇抱在怀里,脑袋缩在对方颈窝下睡觉。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二人那晚睡的都不踏实。
莫关山是怕贺天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赶紧起来照料。
贺天则是怕自己的微小的动作吵着了莫关山安睡。
早上醒来,床单被他们的汗水湿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