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又软又短
耷拉着的诗节
含在嘴里吞吐
用舌头舔舐
用喉咙吮吸
发出啧啧的声响
有融化的诗
顺着他的嘴角
经过滚动的喉结
流入半敞的衣襟
他的双眼迷离
他的面容潮红
他不知疲倦地
细碎地吻着
一段又一段
诗的褶皱与纹理
一会碰碰诗头
一会弹弹诗尾
直至这节诗变得坚硬且粗长
直至那滚烫的诗意喷薄而出
他才停下动作
咂咂嘴
等待下一节诗行的到来
吞吐一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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