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笑

    林徽因写道:“笑的是她的眼睛,口唇,和唇边浑圆的漩涡。艳丽如同露珠,朵朵的笑向贝齿的闪光里躲。”我见过美的笑,那是一种传递出温柔与漫山遍野花开的笑。笑最高的境界,我想便是过目不忘,闭眼又浮现,思君忆君,魂牵梦萦,如此而已。

    笑是女子最有魅力的一抹弧线,迷人的笑总能带走人的灵魂。不过,笑尚且有它的缺点,诸如笑得麻木,笑得想哭……这样的上扬便不再美丽,反而映衬出了不平凡的故事。真正的笑是对于情感地自然流露,而非刻意,就像模仿,一开始可能会照搬被模仿者的框架,而后做出补充;但久而久之,早已内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信手拈来,不假思索,这才是所谓真正的模仿。对于笑,我想,大致上也是如此。

    我想到东施效颦的故事,她模仿西施的言行举止以及笑,说明她是懂得美丽的,懂得去珍惜美好的事物,笑便是值得珍惜的为数不多的事物之一。我以为美的笑,有时不在面颊的玲珑,内在的敞亮与否反而更加值得去考量。一如一位咄咄逼人的美女和另一位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女子同时绽开笑颜,我想我会欣赏后者,也许她姿色平平,但那种穿透力是无可阻挡的,或者说,美的笑似乎也没有那么肤浅。

    那么如何去形容笑的魅力呢?我想,“回眸一笑百媚生,万千粉黛无颜色”一句道出了笑的理想状态,如此倾国倾城容颜也只有在配上笑的修饰之后,才能体现出它的独特所在。可见,闭月羞花常在,只是姿容哀,方不能赏尽其典则俊雅。

    运笔至此,也许你会说我谈的太过于浮夸,哪有那么美的笑?确实,如果一个人早已体味世间无常,阅尽人间沧桑,活的太超脱,就难以感受到这种简单的美好,就像小孩子总能说出对错,成年人却只看利弊,想的太多,未免太过于狼狈。我自认为已经足够超脱,却依然陷于这样的囹圄,不得不说,的确是身不由己,难免心中还是会有一根弦,一不留神便乱了分寸,流连忘返,不知心之所踪。不过我所谓的超脱是指没有摆脱伦理纲常,如果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做是大师或仙人了,这种无所奢求应另当别论。

    而我所神往的美的笑,一面是笑魇如花,另一面则是林徽因女士所言:“水的映影,风的轻歌,云的留痕,浪的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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