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不再是张起灵

        都说‘历史没有如果’,我想这话是没错的,但,心思落到纸上却偏偏结出了‘如果’。                倘若,你从一开始就不是张起灵,那么会不会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情的发生?你大概会像张启山一样,有一个与张家脱离关系的身世,父亲不是张家族长,母亲也不会过早离去。犹记得《三日静寂》里你学会“想念”时的心痛,以及那倒在雪地里,那从眼角滑落的,与冰雪融为一体的,仿佛从未存在过的泪。

    星斗麒麟 ,赤子其人。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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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也从未想到过,原来竟然可以有这样的人,那么强大又那么令人心疼,纵使深陷诡局,做一个家族的替死鬼,他却无怨无恨,无悲无喜不计生死地出现在需要他的人的面前,默默相护,默然离去,他说:“我只救不想死的人,只要你不想死,我就能救你。”这样的霸气,又有几人能有?他没有安全感,却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浓浓的安全感。千万别说他是个木头人或是神,他会哭会笑会受伤会像猫一样晒暖,他有自己的情绪,只是很少表露出来罢了。他笑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这样闷油瓶子,我很欢喜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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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比起他受过的苦,背负着的枷锁,我倒宁愿不曾认识这个我所敬佩和喜欢的人,我是个很爱使小性儿的人,所以我还是希望他平平淡淡,无欲无求的过完一生。所以比起张起灵,我更愿意叫他小哥,或是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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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张起灵’的束缚,你依然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的,那是无法抹去的血脉的强大。没有既定的责任,你依然会善良而勇敢,仁慈而坚强的,那是母亲的温柔善良和父亲的刚强坚毅潜移默化的结果。你会在世界屋脊上快乐成长,有一双像雪山冰莲一般清亮的眸子,会缠着阿妈讲山神喇嘛的故事,会跟着阿爹学打猎和采药的本领,隔壁阿嬷的孙子新得了一把小木弓,你很羡慕,希望阿爸也能给你做一个,阿爸没说什么,只是把你带到了祠堂,指着黑金古刀说:“只要你能单手拿起它,他就把它送给你。”自那以后,你训练再也没偷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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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快长成了翩翩少年,阿爸渐渐开始听听你的意见,阿妈脸上眼角也多了几道皱纹,但你依然觉得她是最美的人。直到有一天,你遇见了一个姑娘,你见到她会不由自主的说不顺话,耳朵红以及“不理智”。那是个江南的女孩子,皮肤不同于这雪域高原的黑红,那是“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般的瓷白,她也赞美你汉语的流利及外表的俊朗,她是个诗一样的女子,笑起来像阿妈一样好看,还有一对甜美的梨涡,你很喜欢和她相处。但是,她很快就要回江南去了。

        你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天,阿爹把黑金古刀传给了你,其实早在一年前你就能单手拿稳它了。一直以来,你的数理化都很好,但文理分科时你却报了文科,因为你发现自己很喜欢历史,也许是家族遗传的因素吧!

        你的高考分数是可以上十大名校的,但你却选择了一个南方的重点一本。除了父母大家都想知道为什么?

        到了江南之后你才发现你错了,这里人山人海要寻人并非易事。四年大学你终究还是没遇见她,不过你却有了一个建筑系的好哥们、好宿友,他叫吴邪,本地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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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学的是考古专业,你很优秀,学的很好,学校教授推荐你去北大考研,到了北京你经常去潘家园,琉璃场淘土,经吴邪的发小的介绍你认识一个胖子,人有点贪财但很仗义,也许你眼睛太毒了,搞得一有好货潘家园,琉璃场合力弄了一块牌子——哑巴张禁止入内。

        搞得解语花那一帮子笑了你好一阵,其实你也觉得蛮可笑的。

        然后吴邪,王胖子为了帮你找回场子大闹了新月饭店,你也去了,看见鬼玺的那一刻你感觉很熟悉,你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远古的呼唤,于是,你夺下了它,酷毙了。

        这件事闹得很大,但秀秀的奶奶霍老太太帮你们挡了下来,你被霍老太拉去问话,他说你很像一个人,你不吭声。

        后来,你和你的哥们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你毕业了,学校想让你留校任教授,你拒绝了,你辞别了朋友,和父母打了招呼,去世界各地探险去了,因为你想去追寻一些答案。

      直到你觉得是时候了,该回家了,你停了下来,朋友相聚在杭州楼外楼,你很沉默,你觉得这一切既陌生又熟悉,吴邪王胖子还是那样,好像有数不清的笑话说。你突然又觉得很温暖,你们只是好久不见。

        你最后还是回家去了,父母很开心,母亲做了一桌你最喜欢的菜,你知道,无论你走到何处,你还有一个家,家门口永远为你燃着一盏灯,他们在那等你回来,闷油瓶,这个世界与你还有联系。

番外——福建临海的四面环山世外桃源般的小山村里,有一种古老的花,传说它能长记忆,待到中秋节过后一两天,胖子带着烤鸭和酒,吴邪带着五芳斋的粽子和故事,你带着身份证就行了,我用这种花做点心给你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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