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无边无际的土地,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土地上,对着风跑,下摆被风吹起。
也许会被杀死,颤抖,我是谁?
我是谁?我到底是什么?寝食难安,走在绿野的小路上,他们说这说那,我不理解,也不懂,我只知道我很生气。
我往前走着,我问我自己,为什么往前走?因为—————————————————————天是蓝的?颤抖。你想要什么,我问他?
天空排着雁子哇哇着飞过,地上风吹草哗哗的低下了头,异域的美人在那里。
黑暗将要侵蚀我,天空中落下冷雨,我为什么要往前走,不后悔回到我温暖的小木屋?哦,等一下,我的火炉在凌晨就会熄灭,之后寒冷会包围我,饿狼和病痛会带走我的身体,而我只能发出低沉的咒骂,然后人们会说,这又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古老的王国沉睡着一位老国王,天空和大地都臣服于他,而现在,王国陷于沉眠,王国陷于腐朽。
苍鹰发出凄厉的叫声飞过去,人们不会在意,不高兴了还会骂一句“扁毛畜牲!”
我走在绿色的原野上,背着一只旅行包,里面有住的,吃的,洗的。加一个雨衣,我感觉很暖和,在春天的细雨中有一种奇妙的安心,仿佛目地无关紧要,也是啊,天黑了,洗一洗脚,在这杂乱中轻松轻松吧。
睁眼,帐外一片朦胧的光,我拉开拉链,雨停了,从远及近都是一片浅白,只看的见几十米外,一只鹿在吃草。
“早餐”,我熬了一些米粥,热了五两馒头,关键是那一斤鹿肉,大吃大喝,真是痛快。弓箭收好,剑带左肩,它是我的好伙伴,长1.6米,重9斤,我很喜欢它,柄长20公分,样式一般的一把剑,我捡的。
用来劈柴很合适,砍树也是一“刀”,它叫“雨”,多亏这棵树,我分清了前与后,这棵树有我大腿粗,在上方是一个伞状树顶,下面是光杆,天气潮湿还用上了汽油去点火。这儿空旷无边似乎,脚下的路左左右右,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光在哪里?
雨从天上落下来,为什么要下来?为什么要下来?你是要洗清万物的灰?还是搅乱世间的路?你是爱我的,还是恨我的?你是要亲吻我的脸颊?还是要斩断我,温暖你?可惜我不是那棵树,我不是那丛草,风吹来时,草会低头,足够大时,树也会低头。
我不是它们,我想怎样就怎样,心里想着低头而低头,心里想着抬头而低头,心里想着低头而抬头,心里想着抬头而抬头,或者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