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绝的陡坡,记得您弯腰屈膝拉着刀切般整齐,高过大过您身高2倍的麦车。
四亩地的山,还回响着您驱赶骡子耕地浑厚的声音,这田地也不忘您大冬天冒着热气的脊背,大夏天拧过无数次擦汗的毛巾。
核桃树花椒树上的累累青果,它们仿佛在说,我们也见过您天不亮用抓钩翻地扔石头的身影。
太公水泥厂的路呀和您的同事们,还清楚地说您当年如何唱戏吹横笛,如何写诗背文章,如何舌战客户卖完滞销的水泥。
每个家人都在口里心里一遍遍传颂着您的教导,一次次记起您的音容笑貌。
……

真羡慕,您搬了又换用石头累起的院子和院墙,您一镐一锹挖好的窑洞,您一桶水一挑儿粪种的香甜的苹果园,您满心期望的弟弟……可以陪您,不用承受思念的潮湿。
有您时我总是睡的很晚,总有很多事要做。现在我总想早早睡觉,那是因为您会到我的梦里。听说彩虹上是您的新家,雨后忍不住看天空您知道吗?如果有打往天堂的电话,您一定要告诉我,你们过得都很好的。愿天堂没有疾病没有灾祸,你们都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