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人间,一世芳华,岁月静好,本就冷血,何来长情一说。孤傲冷艳,练就了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本事,生人勿近,俗人莫扰。本以为以此姿态活过一世便是修行,谁知一朵桃花激起一片涟漪,心波荡漾,覆水难收。时至今时,伊人问我,为何心动,竟只言片语都答不出,动就是动了,何来诸多缘由,冷血如我都躲不过。
那年微雪初下,皑皑空灵,本就冰冷,自然更加冷寂。一句玩笑,一月陪伴,没有一丝交流,却化了心中的冰冷。谁说冷血不融,生人勿近,不需融,不需近,已然进到了心里。从此以后,便认定这一人,他安我喜,他忧我伤。相伴数年,自认放下了诸多禁锢,却免不了骨子里的冷艳决绝,一词一句虽口是心非,却已伤人入骨,挽回不得,拂袖而去。我何等自恃,心啼血,也不回头。
几经流年,却也逍遥,心之地始终空空如也,未有归属。时常梦回,初见时,白雪飘洒,人事未变,梦醒时,两行清泪,才知晓,原来惦念之人从未变。再相见,对面而立,千言万语,竟自成无言。留,留不得,守,守不住。凄清转身,我知他心,他了我意,互回轨道,相见不识。
此后,嬉笑颜开,终不心欢。漫漫雪夜,一壶清酒,那人却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