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学时刚开始学写作文时,老师大多会用这个字让我们作为敲门砖,撬开文学写作的大门。那时怎么写我已经毫无印象,然后伴随年月的流逝,随着见识的增长和经历的丰富,我们写过各种各样题目的作文。写的东西有些我偶尔还能翻到,以今时的目光去看昨日的旧迹,往往会出现迥然不同的两类。一类是:天马行空。当时的自己怎么能想到这些。这说明走到现在的自己在无意识丢失了一些东西,虽然可惜,但无可奈何。就像知道人总要死去那种无奈。一类是:狗屁不通。当时的自己说的是啥,结构混乱,意思不明,如下过雨的泥泞小路被太阳暴晒留下的条形块,突兀的很。这说明我们在各种环境下开始如小溪汇成江河,即是规矩也是束缚。
曾经大三的某个下午,在学校图书馆嗜睡后突然想起已经离去的祖父,在我还在小学时,祖父曾经说过谶语,我会是家族中兴之苗。但我从不曾当真,因为我和爷爷的年龄差距巨大,我未曾及冠爷爷已经耄耋有加。我从父母姑伯那里能够得到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爷爷给自己算过何时会驾鹤,这点我目睹了它的真实性。如今我只能从过去的记忆里去逆向推演,却无从知道是不是正确。首先,爷爷大概出身于书香人家,因为我们是从本家于六七十年代迁徙到黄海明珠__东台的,家里人除了爷爷的子女,还有另一个我没见过的爷爷生的伯伯和姑姑,但他们名字都是一个格式。提及此处,我突然发现母亲好像也是来自大族,去外公家拜年,半个村子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原来这也是一种联姻吗?
爷爷的二胡拉的真是特别好,在我小学一年级和二年级时,因为父母忙于做事,我的夜晚基本是这样度过的:在爷爷的二胡声中,在奶奶在灶头做些我即使到现在也没有再见过的食物的环境中,做完老师留下的家庭作业,如果还有余裕的时间,就是和爷爷玩骰子和打扑克。我不知道别人关于这些赌博方面的知识是怎么学到的,我却是爷爷光明正大地传授下来的,但爷爷可能赌术不太好,或者年龄太大,在我懵懂地印象中,作为爷爷子女中的老幺,我的父亲,曾经和爷爷干过一架,从那之后,爷爷就只旁观别人打麻将了,不再自己上场了。我不知道爷爷当初教我这个有点和父亲软着干的嫌疑。(眼睛困了,先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