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片发自简书App
敬笃
羞涩的门,半遮半掩的打开。一束光,从东南方向撒射,慌忙的尘埃,四处逃散。
每一颗微粒,象征着一个生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时间并不着急。万物生长,各取所需。
我们讨论存在,一朵盛开的玫瑰在舞蹈,它在诉说爱情的表达方式。
我们谈论夜晚,寂静的竹子,在悄悄地关注拔节后,风能否吹断。
我们议论空间,无论哪个维度,都有一个镜子,反射出人生百态。
我们述说艺术,不知名字的表达,从超现实主义中,剥离出形状,或者已经成为形状的物体。
我们描述毁灭,那来自生存论意义上的莎士比亚,用笔主宰着命运,用语言主宰着时间。
我们只是尘埃,漂浮于世界之内,从未抵达的黑暗,终会遇见光,遇见明天。
人是物,物是人,人是物非,物是人非。这看似不成命题的命题,藏着一条我们看不清的线,一直通联彼岸。
世间万物皆有生趣,而我们怎能脱离干系呢?
2018.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