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如故,也许早已尘封在了黄旧的书卷。可那晚、那时,恰若一杯温酒暖了我的全身,我想该是爱的味道。
人生之长,世间之广,一面之缘像是期待流星的夜晚,唯一有别,也是缺乏专门的期待,事实亦是同等难得。
年龄和环境,会定格我们社会身份和担当,也是外界大城市拉长了人生轨迹的原因,绝非不同是年华带来脸部和身体中的时间流痕。
我们的城市,该提早停息在“家”的温存里。漫长的寻觅是种内外不得已的倔强,万不可披上“诗意”的外衣,沉于幼稚和幻想之中,也是国人“中庸文化”,小确幸便是真幸福。
漫步大街,“路灯”有好有坏,年久失修也是这座城市不该有独身晚归的人。也许有红灯酒绿,也许有暖色的台灯,绝非是路灯的温度,这座城市的底色不该予以冰凉,也是我幸,亦是你。
曾想“生存”的意义,碰撞过艺术,却像是宣泄不到底的遗憾;而多数人,投怀于营造家庭的事业里,拥有爱人、拥有子女、拥有父母亲朋好友,是种触有温度的归宿,也是茫茫众生沉淀而来的大智,但却因“众”而丧失其原有的力度。
究其,我们在为心寻觅归宿,还是找身躯的栖留之所?多数是有后,而无前。从“利益”来考虑,心的归宿注定是暂时而不长久,可却是最为绚烂,而“长”似乎增了几分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