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我以前每次返乡都会说成——回老家。这次说回到故乡,是模仿的某位作家的口吻,感觉故乡比老家正式;说阔别已久,是因为今年春节响应有关方面的号召,就地过年,没有回来。
昨天回来,拍了家乡的麦田,发在简书,有朋友立即点赞,并评论说碧绿的麦田(还有油菜花的映衬)很美。是啊!故乡,在每个人的心目中,都是最美的!
今天上午驱车来到县城,到中医院看望上月干活时从卡车上摔下来的红干。红干是我老家邻居,也是我儿时的伙伴。
前几天,在抖音上看到红干右脚受伤(骨折)住院,当时留言叫他安心养伤。今天抽空看望,嘱其安心养伤,早日康复。
下午,高勇带着小儿子来串门。高勇是我家老墩子的邻居,印象中他还是个小朋友。
他带到我家来玩的儿子是小二子,老大是个女儿,今年上高一了。
高勇的父亲去世早,母亲改嫁。后来高勇辍学,学过木工手艺,后改行搞运输。结婚后,老婆负责照顾两个娃,全家的生活就靠他一人劳动所得。
晚上,我去河东请春华哥帮我找一位打孔的师傅,我岳父家新买油烟机要对的排气管孔进行改造。
春华从工地上回来,帮我打电话联系好师傅,相约明天下午,我开车带师傅到我岳父家开孔。
在等待春华从工地回来的那段时间,我顺便走访了春荣和春芹,看看弟兄们的生活状况。
春荣、春华、春芹三弟兄,住在一个墩子上,可谓难兄难弟。老大春荣,三年前外出务工途中摔断了腿,先后经过几次手术,至今还坐在轮椅上;老二春华,是一名泥瓦匠,其妻常年抱病,身体虚弱,不能劳动;老三春芹,早几年老婆嫌弃这个家,跟别人跑了,女儿也早早出家,留下老三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
眼看着三弟兄坐在一桌上,就着简单的饭菜,喝着劣质的烧酒,我匆匆告辞,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家。
一路上,我在想,我的大大(大伯)、大妈去年双双离世,小弟兄们昨天搞了纪念仪式,今天还有点剩菜,弟兄们一起喝点酒。
我本来找春华办事,顺便和小弟兄聊聊天。眼看到了饭点,我再不回家,他们又要邀请我喝酒,同时他们又怕我嫌酒孬,心里犯难。
每次返乡,我的日程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今天接触了红干、高勇、春荣兄弟,再次感受到故乡的贫瘠,当年我因为一张高考试卷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乡,但我的心从未离开过。
我累了,洗洗睡吧,希望明天能有一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