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读舒服的文字,喜欢听舒服的旋律,喜欢拍下舒服的画面,而蒋敦豪,是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大男孩。
冰叔也写过一篇《唱歌的人不许掉眼泪》得文章,看这篇文章时,也是听着冰叔略带沙哑的《乌兰巴托的夜》,哭着看完的。这篇文章,也想用这个题目,只不过听的歌是蒋敦豪版的了。
可以用很多形容词来形容这个大男孩。
——穿着西装唱歌的男孩
没有什么刻意的包装,感觉任何包装在他面前都不大起作用。一件随性的小西装,恩恩,够了,也刚刚好。蒋敦豪给人的感觉,是温暖,腼腆的。但是却透露着一股倔强,不张扬,自己明白就好。每次上台都抱着一把吉他。一首歌下来,除了拨动琴弦,手就老老实实的放在固定的位置,一动也不动。“这是汪峰老师给的吉他,要好好爱护”我猜他有这样想过。但即使一把普通的吉他,在他手里也依然是个宝吧。
镜头也总是好几次给他手中的吉他特写,嗯嗯,他是在“炫耀”,不过,这种炫耀还真是讨人喜。
——只属于大地与天空的男孩
高考后被北京某大学录取,但是放弃了。原因是那里并不适合“我”。的确不适合他。城市的喧嚣与匆忙会玷污他歌声的那种纯粹,会挤压他慢吞吞的好嗓音。在最后总决赛的VCR中,他说在比赛之前,他回了趟家乡,回到蓝蓝的天空,广袤的大地,我想他是回去寻找自己了。只有在大地与天空的陪伴下才能唱好歌。每当他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总感觉他后面的背景都换了,只有他一人的感觉,声音空灵,用旋律述说自己的故事。
——闭着眼睛唱歌的男孩
除非真的有必要,一般蒋敦豪唱歌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眼皮也不颤动,改行做演员吧哈哈。感觉只有闭上眼睛,他才能将自己置身于家乡,呼吸属于那方徒弟的味道。闭上眼睛的男孩,唱着乌兰巴托的夜晚,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很轻的诉说。若是比唱功,比高音,蒋敦豪在众多演唱高手中也许并不能占到优势。但是他却用自己的方式赢得了众多音乐人的肯定。因为他的声音可以沁如人心,不是震撼,而是沁入。
——歪歪嘴角俏皮的男孩
昨天看直播的时候,华少对着站在起降台上站着的向阳与蒋敦豪说:笑一笑,别那么严肃。大概是蒋敦豪默说了一个“哦”字,隔了两秒,他的嘴角才向上弯了一下,恩恩,弯了,连牙齿都没看到。话说,华少也真是坏,没见人家孩子紧张嘛,哈哈。
两年前,蒋敦豪带着妈妈来到北京鸟巢,他说:妈妈,等有一天我来到鸟巢唱歌给你听。这个梦实现的真的有点快,但是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恰到好处。妈妈对我说,听上帝话的孩子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我觉得蒋敦豪就是很听上帝话的孩子。我,也很听上帝的话。
——唱歌没有掉眼泪的男孩
蒋敦豪的年级不大,起码在众多民谣歌手当中,它属于年轻的一代。在《好声音》飙唱功,拼高音的趋势中,他是一股清流,让烦躁的人静下来,让繁忙的人停下来。他的民谣有自己的特色,声音的辨识度也很高。若是说徐歌阳的歌声掺透着当代年轻人的孤独与挣扎,那么蒋敦豪在孤独中还有一些顽强,他的歌给人的感觉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所该有的,但是正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法,使很多90甚至00后也爱上了民谣。
好多次听他唱的歌,总有一种流泪的冲动,感觉他在颤音的时候快要哭了,恩恩还好,他是一个唱歌不掉眼泪的男孩,这么坚强的蒋敦豪,真是喜煞人。
现在的乐坛,太多太多哗众取宠的音乐,而真正打动人心的,像80年代的歌曲,已经越来越少。或许连蒋敦豪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正用自己的方式把民谣带进年轻人的视野。真是好听。《新歌声》在盲选时会问:你的梦想是什么?当然,没有梦想的人是可怕的,可是问题有些宽,梦想是个神圣的词汇,需要埋在心里的。拿到决赛冠军,我觉得并没有实现蒋敦豪的梦想,因为他还有自己的乐队。这是推动“他”向“他们”的梦想更近了一步。纵使拿到冠军,这个男孩还是会回到自己出发的地点吧,这是我的希冀,因为他是属于天空与大地的男孩。
我是真的很为自己开心,因为又找到了一位喜爱程度达到喜爱冰叔的民谣歌手,这是件幸福的事。ps:我还记得昨天看决赛时,评价环节汪峰老师那颤抖的声音,感觉比选手都紧张,很可爱的导师。我很期待蒋敦豪带着他自己的乐队为我们展现属于年轻人的民谣。愿你们永远那么纯粹自然。
文章写完了,刚刚好,我的《乌兰巴托的夜》又开始从头循环了。。。